加拿大,去過芬蘭,去過冰島。還去了瑞士專門滑雪。
她還記得當時他們住在瑞士的滑雪場附近的雪屋。厲千雪為了讓她住得舒服,把一整層都定下。
她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後跟著蘇昱昕,還有厲千雪去滑雪,坐著纜車看雪山的風光。
榮城現在年年下雪,在監獄看過兩次後才發現,雪其實沒什麼好看的。能讓人覺得好看的是人。是當時陪在身邊的人。
凌璟看著她的樣子,沒有急著發動車子。轉身湊到她面前。
“不捨得啊?要不再進去坐會?”
蘇沛真轉過臉來看他,她面無表情的開口:“開車。”
“怎麼?這是又把我當司機使喚上了?我告訴你,我收費可以很貴的。”
“閉嘴。”蘇沛真現在不想聽他說話,凌璟偏要說,將身體靠近蘇沛真,摟上她的腰,兩個人的額頭抵在一處。
“你讓我閉嘴就閉嘴?那我不是太沒面子了?”
“你開不開車?”
“開。”凌璟不輕不重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記,看著女人臉上的緋『色』,他退回去。
“女人,記住,你欠我兩次。”
蘇沛真根本不理會他,她只是盯著車窗外面。
回到榮園,蘇沛真去洗了個澡。中間凌璟擠進了浴室,不管她的冷臉,直接壓著她就在浴缸裡胡來了一番。
蘇沛真被他折騰得不輕,從浴室出來以為這是結束,那個男人卻連日常保養的時間都不給她。
抱著她上了床,腰身一沉,又開始新一輛的負距離接觸。
“這是你欠我的。”男人的聲音低啞,透著別樣的姓感。
她其實過了晚上七點,就不怎麼吃東西。剛才一碗餛飩下去,確實也是吃飽了。
難得的,沒有阻止凌璟的胡來。想碰上今天差點死經掉的那一絲懼意,劫後餘生生出的那一絲慶幸。
她閉上眼睛任凌璟胡作非為。
男人身材出眾,年富力強。年輕的身體裡好像是永遠都不會減少的熱情。
一點又一點,一次又一次。
她閉著眼睛是不想給對方反應,可是男人不滿足於此。用盡手段,花盡心思,勢必要讓她給他回應。
許是白天受的刺激,又許是晚上受的刺激。
蘇沛真在男人啃咬她頸子的那一瞬間,火氣騰的就上來了。
她睜開了眼睛,看著男人上挑的鳳眸。長腿一伸,一個反制,將男人壓倒在身下,佔據了主動。
凌璟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女人已經將腰身一沉——
女在上,男在下。
一切顛倒過來。
卻,別樣刺激。
夜,漫長。
………………
生物鐘很準時的讓蘇沛真醒來。只是她卻有些起不來。
混蛋的男人昨天藉著討債的名義,壓著她一再求~歡。她後來火大,反客為主,把男人壓倒在身下。
以為這樣對方會放棄,卻不知道哪裡惹到了男人,男人不但相當配合,還在後面非要她就這樣繼續。
她平時有鍛鍊,體力也不差,最後卻還是敗下陣來。畢竟上~位什麼的,真的太考驗身體狀態了。
手有些酸,腰跟腿那裡就更不用說了。
她忍不住蹙眉,才想起身,發現自己被男人緊緊的抱在懷裡。
男人的手扣著她的腰,小麥『色』的手臂結實有力。她低下頭,看著那隻手臂,有瞬間的閃神。
男人的胸膛跟她的後背,緊緊的貼在一起。幾乎毫無間隙。
從來沒有哪個男人這樣抱過她睡覺。這個姿勢,從心理學上來說,是一個保護型的姿勢。
男人這樣抱著她,而不是下面。按心理學的角度分析,男人是想保護她?
呵。真可笑。她才不需要他保護。她不需要任何人保護。
閉了閉眼睛,將男人的手拿開,起身。
手被人拿掉的瞬間,凌璟就醒了。他看著打算起來的蘇沛真,翻個身,把她又一次壓一身下。
“你還起得來?”
“讓開。”蘇沛真面無表情的開口:“我要上班。”
“上班怎麼了?休息一天,你們公司也不會倒。”
“我說讓開。”
“不讓。”凌璟趴在他身上,手腳並用:“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去玩。”
“凌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