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葉南山坐不住了不說,觀眾席上的陳婉跟葉凝涵,全部都白了一張臉。
葉南山站了起來,指著葉臻:“葉臻,你胡說八道什麼?當時的遺囑明明是你媽要把全部的財產給我,而不是給你一個小丫頭。”
“葉先生,你的意思是,我媽不但瞎,看上了你這個背叛他的男人。她還傻,把財產給一個因為出軌差點把她氣死的男人?”
葉臻說完這句,轉身面對法庭上方。
“法官大人,我強烈要求,重新檢查當年的遺囑。因為我有理由懷疑,以我母親陸繪女士的個『性』,她絕對不會把財產給一個傷害她,背叛她的男人。”
這個簡直就是今天的神轉折。
“法官大人,對方說的情況並不屬實。”
葉南山臉都綠了,事情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眼下的結果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沒想到,葉臻竟然會拿葉凝涵的身份做文章。
“不屬實?”葉臻輕笑,帶著嘲諷的臉上,卻是毫不退讓的咄咄『逼』人:“葉先生,你與陳婉女士在跟我媽婚姻續存期間就有了葉凝涵,算不算是事實出軌?”
“你跟陳婉在我母親去世不到半年,就又生下了葉建豪,算不算是二次出軌?”
“你當時已經在外面另有家世,甚至有了一兒一女,你又憑什麼以為,以我媽的個『性』,會毫不知情,甚至把財產分你一半?她傻嗎?”
一連串的問話讓葉南山臉『色』發青,指著葉臻你你你了半天,卻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葉臻轉而面向法官:“法官大人,今天這事,事實清楚,因果明白。我誠懇的希望法庭能夠查明事實,做出正確的宣判。”
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葉臻站在庭上,那一瞬間的風華,無人能及。
對面的原告席上,葉南山臉黑如墨。看向葉臻的雙眼盡是憤恨。
法庭最終審判證據不足,葉南山所請不予支援。葉臻早就知道自己會贏,不過卻一直是懸著口氣。
現在得到結果,看碰上葉南山由黑轉白的臉,她輕笑一聲,跟唐律師道過謝之後,腳步飛快的離開了法庭。
走到外面,葉南山一家三口跟丁律師站在那,幾個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看到她出來,葉南山還沒什麼動作,葉凝涵先衝過來了:“葉臻,你怎麼可以這麼狠?爸爸也是你的爸爸,你怎麼就這麼惡毒呢?”
葉臻頓了頓腳步,將目光從上到下打量了葉凝涵一眼。
“論惡毒,我還真比不過你們。”葉臻冷冷的看著葉南山:“我可沒有把本來不是自己的東西佔為已有。”
“葉臻,你這個逆女——”葉南山向前兩步衝了過來,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葉臻打斷了。
“逆女?我是逆女,那爸你是什麼?”
“你——”
“媽還沒死,你就跟別的女人把孩子都弄出來了。我是真的想知道,媽知不知道你出軌的事?我相信他如果知道,說不定根本不會把將繪公司剩下的股份給你。”
“葉臻。”陳婉這會忍不住就端起了母親的架子:“你個小孩子家家的,胡說什麼?再怎麼說,你爸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可以這樣跟你爸說話。”
葉臻不接這話,她直直的盯著陳婉一副老好人的作派,嗤笑一聲。突然臉『色』一變,陰沉著一張臉,陰森森的目光就這麼掃過在場的三人。
最後將視線落在陳婉臉上:“阿姨,我其實挺好奇的。這麼多年,你晚上都沒做過惡夢嗎?”
“我媽晚上就沒有來找過你?你就沒有在午夜夢迴的時候,夢到過我媽?”
“你,你胡說些什麼?”陳婉臉『色』蒼白:“我怎麼可能夢到你媽。”
“沒有嗎?”葉臻唇角微微上揚,她的笑臉,別有深意:“沒有就好。畢竟,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葉臻。你什麼意思。”葉凝涵跳了出來,她現在最看不慣葉臻這個樣子。
“沒什麼意思。”葉臻一甩頭髮,一手將長髮撩到腦後:“我就是隨口一說。”
陳婉面『色』微變,有些驚疑不定。葉南山看不得葉臻這奇奇怪怪的樣子。
“葉臻,你到底想說些什麼?你鬧夠了吧?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你還想要什麼?”
“爸,你可真奇怪,明明先鬧的人是你啊。你現在說這個話,可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是他為了股份要告她,是他為了把她趕出公司用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