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一副聽不懂的樣子,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東西,或者說就算是聽明白了,也懶得去想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覺得自己做得不對?哪裡做得不對,林羽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憑什麼要接受別人平白無故的指責呢?看不慣自己行為?看不慣就憋著,林羽才不慣著他呢。 那和尚單手放於胸前:“阿彌陀佛,佛法中講究誠心,若施主如此不誠,便造下孽因……” 林羽打斷了他:“廢話少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和尚把手伸到林羽面前,然後一臉正直地說道:“施主既然是三人同行,東西自然應當三人所有,施主不應藏私,可將東西交與貧僧,貧僧自會為三位施主想出兩全之法。” 林羽都給聽笑了,他後退了一步,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和尚,十分好奇地說道:“我說和尚,你是不是還沒睡醒,想要搶東西就直說嘛,怎麼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的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做什麼替天行道的大善事呢。” 許成:“就是就是,腦子有病就去治,你瞧瞧說的這是什麼話,簡直是給我氣笑了。” 周銘:“大概是真的沒睡醒吧,否則怎麼會說出比如令人匪夷所思的話來,正常人都不會這麼理所當然地說出這種話的。” 聽到林羽他們的話,他明顯感覺到疑惑,不明白這幾個人為什麼會是這個反應,明明他這是在替他們解決問題啊,他們為何如此不聽勸? 林羽看到他疑惑的樣子,試探性地說道:“你該不會認為自己的行為真的是在幫我們吧?” 和尚疑惑:“這難道有什麼不對嗎?你們既然已經產生分歧,理應由別人出手相助,既然你們想不出辦法,為何不讓別人來解決呢?許多人便是如此,自己身陷其中,無法看透其中本質,由外人幫助,便可看清其中迷霧。” 林羽屬實被他這種想法給震驚了,這種想法過於理想化了,他所說的話也過於依賴理論了,有些事情根本不能按照理論來進行了,需要考慮的是實際情況。 這個和尚就是那種,理論非常豐富,但是卻缺少實際經歷的人。 林羽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然後說道:“那你說說,你打算怎麼辦。用正常的話說,別搞那套虛的,你就告訴我們你想幹什麼就行了。” 他說:“將東西收走,讓諸位施主商量該如何分配,找到一個公平之法。” 林羽:“那你說說看,怎麼樣才是公平呢?你憑什麼認為你說的方法就是最公平的呢?” 他聽這樣的話之後明顯一愣,瞬間找不到可以回答的話。 林羽繼續反問:“你口口聲聲說我做得不對,我應該怎麼做,但是為什麼我們要聽你的呢?你憑什麼覺得你說得就是對的?你是拿什麼作為評判對錯的標準呢?為什麼你認為不對就是不對的呢?你有想過這些問題嗎?” 林羽覺得他這是思想受到了一些侷限性,許多事情並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麼理所當然,理論很充分,但是實際經驗太少了,這可是會出大問題的。 林羽看到他有些迷茫的樣子,覺得這還不算沒有救,只要他意識到了問題,總有可以想明白的時候。 只不過他還沒有愣住幾秒,想到了什麼之後,語氣又變得堅定了起來:“不管如何,施主此番作為確有不妥,施主請將東西交予我處置吧。” 林羽:“你想怎麼處置?直接拿走?這麼明目張膽地搶東西啊?” “貧僧只是幫忙暫時保管,待三位商討妥當,貧僧自會歸還。”他堅持將手放在林羽面前,一副林羽不把東西交出來就不罷休的模樣。 林羽覺得自己之前都白說了,他還是堅持認為自己就是對的,所以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打算繼續想下去了嗎?很好,他真是成功把自己給氣到了。 和尚的個子比林羽稍微矮了一些,林羽便低頭和他對視:“廢話少說,就是不交,有本事就來搶。” 見林羽無動於衷,完全不聽自己的話,和尚眉頭緊皺,覺得這不應該。 他皺著眉頭說道:“施主,貧僧並無惡意,施主為何存在這般敵意?莫不是心虛了?” 林羽簡直是無法理解這個和尚的腦回路,出家人不是慈悲為懷的嗎,不是害怕洩露什麼天機所以保持沉默的嗎?怎麼這個和尚廢話那麼多,真是奇怪,怎麼這種奇怪的人總是會被自己遇到呢? 林羽看著他笑道:“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吧。” 和尚見林羽如此執迷不悟,於是便拿著手上的佛珠,朝林羽攻擊而去,他沒有使用多少層功力,他只是想要給這個人一個教訓,並沒有打算傷人。 只不過林羽可不是他隨便就能控制住的,見到他動手,林羽一點也不意外,他一看就是那種別人不服就要將人給打服的樣子。 眼看林羽毫髮無傷,甚至都沒有受到半點影響,他使出的力量越來越強,最後甚至使出了十成功力,但是林羽還是將他的攻擊給完美地接住了。 他被林羽一掌拍在胸口,往後退了好幾步,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林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