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才是真正的原罪!
蒼山之巔,沒人知道葉青山在這一晚經歷了什麼樣的心靈變化,也沒人知道這一晚,對葉青山未來的影響有多大。
夕陽西下,黑暗籠罩了大地,同時也將葉青山龐大的身軀籠罩在黑暗中。
第二天清晨,所有人都不敢來的蒼山,終於來了一個陌生人。
手裡提著兩壺酒,踩著殘垣斷壁,段譽大步向葉青山走來。
凝視著段譽,愈發漆黑的獸瞳中帶著冷漠:“你來了,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段譽輕笑了一聲,嘴角帶著一抹虛偽:“酒,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我感覺你需要他。”
葉青山沒有接過對方手裡的酒,比往日更加漆黑的獸瞳中,帶著一抹讓段譽感覺陌生的神色:“抱歉,我只會在慶祝的時候才會喝酒,顯然這一次不算慶祝。”
段譽看了看葉青山,神色一怔,最終無奈的聳聳肩,臉上不易察覺的閃過一抹無奈和苦澀,抓起一罈酒,大口的嚥下:“那行,青山兄,你不喝我喝。”
一罈酒,估摸著有三十斤左右,雖然有大半被灑在了地上,但當酒罈落下的那一刻,段譽的臉上仍然還是浮現出一抹醉態:“青山兄,你不知道,逍……”
段譽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被葉青山無情的打斷了,雖然段譽沒說完,但葉青山從對方苦澀的表情中隱約猜到了什麼,葉青山不想當一個傾訴者,至少不想當段譽的傾訴者,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沒有達到那種程度。
所以葉青山相當冷漠的告訴對方:“我要走了。”
醉眼朦朧的段譽看著葉青山,臉上帶著玩味和一抹葉青山看不懂的自嘲:“走?去哪裡?”
看著醉態的段譽,葉青山漆黑的獸瞳中帶著冷漠:“離開大理,這裡很不錯,但顯然沒有讓我足夠興奮的對手,所以我要去其他地方。”
深吸了一口氣,滿身酒氣的段譽,神色複雜的看著葉青山:“青山兄,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遲疑了一下,葉青山點點頭:“可以。”
醉眼朦朧的雙眼隱晦的閃過一抹光:“青山兄,你來大理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輕笑著搖搖頭,漆黑的獸瞳中帶著一抹遺憾:“如果我說,我來只是想要和逍遙子打一架,你信不信。”
段譽愣住了,打量著眼前的葉青山,眉頭緊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最終眼裡閃過一抹認真:“以前不信,但現在信了。”
看著段譽眼裡的那一抹認真,葉青山深吸了一口氣,眺望著遠方:“好了,我要走了。只是不知道鬧的這麼大,飛艇還願不願意接我?”
看著葉青山瀟灑離開的背影,坐在廢墟上的段譽,醉眼朦朧的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