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除去不可描述的部位忽略不看,單看這張臉真是越看越像啊,尤其是祁然那副淡定從容成熟睿智的氣質……
不過畫上的祁然因為被扒乾淨了,在女色狼的魔抓下花容失色,是一副清白不保的驚恐樣。
看著很……誘人!
向北不敢再看,生怕張針眼。
“嘿嘿,我家然然可愛吧?”唐密做出一副餓狼撲羊的姿勢,“只要想想他被我撲到露出小綿羊一樣顫抖的模樣,我就獸血沸騰!”
“……”向北把畫還給她,簡直受不了了:“我勸你悠著點,然哥像是那種毫無反擊之力的小綿羊嗎?”
能管理那麼多家公司的人,小綿羊?
唐密握拳:“我不管,他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話音剛落,就有一道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誰那麼倒黴被、被你看上了?”
是羅列,那貨終於跑回來了,死狗一樣癱在了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向北樂了:“乖孫,回來啦。”
羅列接過手下遞來的水狠狠喝了一氣,又喘了一會兒,憤憤道:“小祖宗,不帶你這樣害人的,你跟將軍這是故意給我挖坑啊!”
不容易,終於明白了。
“那你還跳,自己蠢怪誰?”說話的是祁然。
向北看見祁然就想捂眼睛,就跟真的看了對方的果體一樣,太羞恥了。
正想開口,唐密在桌子下面踢了她一腳,只見那貨在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鍊的手勢。
向北就看著祁然樂得停不下來,心裡卻詫異唐密還會畫漫畫,進而轉念一想,咱還沒給穆乘風畫過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