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笑,但是眼中殺意湧動。
羅列拍著胸口跟祁然嘀咕:“將軍笑起來的樣子好可怕,我覺得他還是不要笑了,我害怕。”
祁然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想到炎輝那個變成廢墟的偏殿,大致估算了一下,頓時心疼起來,“又要花錢了。”
這兩人一個害怕穆乘風一個心疼錢,就是沒有想過萬一炎輝發怒或者穆崢是不是死了的問題。
穆乘風顯然也沒有去想這些,他把向北抱上了飛機,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浩浩蕩蕩的去。
反正有人善後。
向北窩在穆乘風懷裡是一點都不害怕了,不過先前的所見所聞還是在她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穆乘風,炎輝就是個變態,你為什麼要輔助他?”
對面的羅列瞪著眼睛道:“我的小祖宗喂,這話是隨便說的?”
向北不以為然:“我又不到處亂說,難道我說的不對?”
“寶貝說的對極了!”穆乘風說。
羅列:“……”好吧,羅列相信,如果這小祖宗有一天說“穆乘風,你去殺了炎輝那個變態吧!”估計將軍二話不說就去幹了。
“那你為什麼還要輔佐他?”向北不死心地追問,“那人就是個畜生,你知道嗎?他抓了女孩子,扒光她們,就像、就像綁我那樣把她們綁在床上凌虐。天啦,他真是畜生不如!”
穆乘風目光募地一寒:“他讓你看那些東西了?”
“嗯,好可怕,他簡直不是人。”
祁然看著向北慘白的臉,有些擔心,“將軍,炎輝到底是什麼意思?”
“讓我跟穆家打擂臺而已。”穆乘風拍了拍向北的背,手上動作輕柔,表情卻相當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