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乘風……”
穆乘風沒得商量:“這是總統先生請客,乖,給點面子。”
我去~~~總統先生的面子肯定要給呀,向北只好開吃。
看著她吃,在場的兩個男人都非常高興,一個自然是穆乘風,另一個就是炎嘯。
向北長得像溫柔,尤其小時候特別像,長大了當然也像,不過溫柔就跟她的名字一樣,是一個溫柔如水的女人。
而向北看似嬌小,骨子裡其實要強,外表活波開朗,被穆乘風寵得已經漸漸露出稜角。
炎嘯的心裡特別激動,第一眼看見向北的時候他就有一種非常強烈的熟悉感。
第二次見面看見她的戒指,他差點沒有控制住。
現在他已經知道向北就是溫柔的女兒,而且從她的出生日期推算,溫柔懷向北的日子就是他和她邂逅的那段時間。
是巧合嗎?
還是向北真的就是他和柔柔的女兒?
餐桌下面,炎嘯的手不可抑制的在顫抖。
他的柔柔真的已經死了,死於難產……
她知道他是誰,他知道她有夫。
她說春夢了無痕,醒了就各自天涯。
再見舊物,故人卻已不再。
炎嘯的視線從向北的臉上轉到她的手上,心如刀絞。
一旁的穆乘風見總統閣下一直盯著自家寶貝,儘管這人是個六十歲的老頭,那也不行,心裡老大不爽。
“總統閣下。”穆乘風主動開口,把炎嘯的視線拉過來,歉然道:“乘風還有傷在身,恐怕不能多呆,總統閣下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炎嘯回神,看向穆乘風的視線含著笑意:“乘風啊,這裡沒外人,你的傷如何就不用跟我打馬虎眼了。”
穆乘風挑眉,沒有說什麼。
之後炎嘯又跟向北聊了一會兒,問她幾歲開始學畫畫的,問她怎麼跟穆乘風認識的,偶爾問了幾個關於向大海的問題。
向北都一一回答了,起身離開的時候,長髮被椅子上凸起的釘子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