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乘風沒有回答,只是一下一下撫摸著炎北的頭髮。
這天晚上,夜梟沒有露面。
“那個混蛋竟然沒有露面!”唐密直接拔出槍,氣得肺都要炸了,“我哥在這裡生死未卜,他竟然連面都不露!他就那麼愛那個女人?你們別攔著我,我要在夜梟的身上開一個洞。”
祁然哪敢讓她亂來,直接把她槍搶了。
上午十點,林森帶著一群專家給玉翡然做了詳細檢查,這才鬆口說他已經度過了安全期,可以轉入病房了,下午五點應該就能醒。
眾人提著的心臟這才落回肚子裡。
最近大家接二連三的見血,炎北倒是漸漸習慣了這些人的生活。
她別的不怕,就怕身邊的人有個閃失。
據說夜梟正在為柳靈舉行葬禮,玉翡然又重傷住院,穆乘風就忙了起來。
炎嘯知道穆乘風最近忙,怕他沒時間陪炎北,他自己又掛念小公主,乾脆又讓人把炎北接到了總統府。
穆乘風還不放心,炎嘯直接道:“我已經敲打過趙珂了,我自己的女兒要是都護不住,我還當這總統幹什麼?”
聽他這麼說,穆乘風就知道炎嘯對穆家的敲打應該起作用了,想必那些沒長眼的人以後應該不會對付他的寶貝了。
於是稍稍放心。
儘管炎北住在總統府,但是晚上,忙了一天的穆乘風不管多晚都會在總統府住下。
每當他的寶貝習慣性的鑽進懷裡,直到這時,穆乘風才會感覺到活著的美好。
玉翡然按時醒了,不過因為傷了肺,他一直戴著呼吸機,也不能說話,醒了之後就雙眼發直地看著天花板。
唐密被他的樣子嚇到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眼淚撲簌簌的掉。
“哥,你別這樣,咱不要想他了,你不是說了嗎,倒貼的不值錢……”
床邊,玉翡然戴著訂婚戒指的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