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給你打電話了嗎?”宴輕舟依舊笑眯眯的,他此時的神態跟米兔兔想象中的不一樣。
他那麼愛向北,她以為他此時應該是最悲傷的時候。
米兔兔乖巧的點點頭:“打了,我們也沒聊幾句。她所有的科目都沒有考,宴大哥,她真的不會再回來了嗎?”
宴輕舟只覺血淋淋的傷口又被生生拉開,面上卻依舊笑得如沐春風。
“不,北北會回來的。”
…
此時的向北正在古堡裡無所事事的閒逛,身後跟著聽話的孫子。
“小祖宗,你不熱嗎?”
羅列穿著黑色的西裝,在這七月初的豔陽中熱的恨不能學那後院的大狼狗吐舌頭,更要命的是他還得一手為這活祖宗撐傘。
向北就拿著相機到處拍,這會兒光線太足,其實並不適合拍照,所以她就往林子裡鑽,專門拍從樹葉裡露出來的陽光。
“穆乘風的會議要開到什麼時候?”
“那可說不準,先生可不是宴輕舟,他忙著呢,比總統都忙你信不信?”
向北一張白瑩瑩的小臉這會兒熱得通紅,滿頭滿臉的汗水。
“那他還在我身上浪費這麼多時間,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
羅列趕緊嘿嘿道:“那不用,你能回來,是先生應該感到榮幸。”
向北轉頭瞅他一眼,“這個馬屁我給你九十九分,多一份怕你驕傲。”
羅列一看她那滿臉的汗水,頭都大了:“我的小祖宗喂,咱能回去了麼?要先生看你熱成這樣,我準沒好果子吃。”
“他現在忙著開會呢,哪有時間管我?”
話音剛落,身後就響起某人低沉的嗓音:“寶貝,你這是在埋怨我冷落你了嗎?”
向北舉著相機轉身,對準穆乘風就咔嚓一聲。
羅列想要阻止已經來不極了,驚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小祖宗,不能拍,快刪掉。”
“為什麼?”向北調出照片看了看,只見林蔭道上,穆乘風走在一群黑衣人的前面,身後是若隱若現的古堡,那畫面竟有上世紀貴族的調調。
“穆乘風,你挺上相哦!”向北晃了晃相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