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現在他的身體就跟鐵人一樣,她就顧不得那麼多,乾脆爬上去抱住他的脖子。
穆乘風喜歡她主動示好,但是她從來沒有主動過。
她抱住他的脖子,一邊親吻著他的耳朵,一邊在他耳邊輕輕地叨叨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穆乘風雖然依舊狂躁,卻沒有加劇的跡象。
紅外線監控裡他的表情看不清,向北也看不見,眾人只能憑藉他的舉動以及儀器上的資料判定向北的舉動有沒有效果。
“小北北,你做的很好,你看已經兩個小時了,等一會兒藥效上來就好了,繼續。”林森抓耳撓腮的道:“你繼續撫摸他的臉,那混蛋賤的很,就對你一個人巴心巴肺的,他肯定能夠聽見你說話,你多說一點他喜歡聽的。”
向北已經把她自己從小到大的事情以及跟穆乘風相遇後的事情都講過了,講得她口乾舌燥,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穆乘風喜歡聽的?
這個有點難度。
林森關閉通話裝置,表情依舊沉重:“接近午夜了,最難的一波馬上就要到了,該死的不會也提前吧?”
羅列忍不住以下犯上:“林少能不能別烏鴉嘴?”
結果羅列話音剛落,治療室突然傳來了向北的尖叫。
“不好,先生把左手的鐐銬掙脫了。”祁然臉色都變了,趕緊開啟通話裝置,“小姐,快出來,危險。”
羅列和林森趕緊衝了進去。
但是已經遲了,向北的脖子已經落進了穆乘風的掌心。
砰的一聲,他另一隻手的鐐銬也斷了。
眾人心裡咯噔一下,正想撲上去,只聽向北大聲道:“別過來!”
“北北……”
“他沒有用力。”向北說,她非常冷靜:“然哥,有地燈嗎?開啟,我想看著他。”
祁然趕緊去把地燈開啟了。
地燈的光線非常微弱,但是對於穆乘風來說好像很刺眼,他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滿臉暴躁。
向北適時出聲:“穆乘風,是我,我想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