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乘風親了親她的眼睛,微不可見的嘆了一聲,然後把她身上的破裙子剝了下來。
向北抱緊了雙臂,腦子裡已經亂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招惹這個男人。
穆乘風給她穿上裙子,是一條棉質的白色連衣裙,腰間有一根腰帶。
這個男人居然用他那雙拿慣了槍的粗糙的大手在她腰側繫了一個蝴蝶結。
然後身子突然騰空,穆乘風雙手握著她的腰,把她提起來放到了洗手檯上坐著。
向北已經停止了哭,暈頭轉向的看著這個男人從紙袋裡拿出一雙平底的小皮鞋,替換了那雙細高跟。
“穆乘風,你不要以為每次來這一套我就會既往不咎,我告訴你,我不吃你這一套!”
穆乘風雙手撐在洗手檯上,把向北圈在懷裡。
這個動作迫使向北不得不後仰,於是,前面那道誘人的圓弧就更加的吸睛。
“不管在誰的身邊,要多吃一點,好長肉。”穆乘風說,答非所問。
說完,這個男人親了親向北的唇,然後,走了!
竟然就這麼走了!
剛才被他這一通嚇,向北也想不起來自己找穆乘風要說什麼了。
她從洗手檯上跳下來,小皮鞋軟軟的,很舒服。
只是,當然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臥槽了。
紅腫的嘴唇,脖子上明晃晃的草莓,還不止一顆。
剛才胸口上也好幾處刺痛,不用看就知道,這具身子肯定沒法兒看了。
這個樣子怎麼回去面對宴輕舟?
向北也不好意思去見宋淼,給他發了一條資訊,說身體不舒服,自己開車回去了。
在浴室裡一通忙活,又是冷敷又是噴藥的,脖子上的痕跡始終招搖,沒個三兩天肯定消不了。
穆乘風,你到底要做什麼?
沒辦法,向北只能換了一件小高領的背心裙,然後把穆乘風的衣服鞋子做賊似的丟到花園裡的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