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是瘦了,以前引以為傲的腹肌也淺了,腰線窄窄的。
儘管夜梟打定主意要避開玉翡然胸膛上的彈痕,但是怎麼避得開?
那一片圓形的膚色還是淺粉色的疤,離心臟那麼近。
“為什麼要如此固執?你明知道不可以,為什麼不聽話呢?”
夜梟匆匆給玉翡然擦了上身,然後給他蓋上被子,甩門而去。
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走掉,黑風只好又給醫生打電話,讓他趕緊過來給玉翡然想辦法退燒。
直到第二天十點多,玉翡然才醒來。
發過燒後人就顯得渾身無力,身上輕飄飄的,走路似乎都打飄。
玉翡然兩天沒刮鬍子了,下巴上一片青色,顯得特別憔悴。
黑風替他放了洗澡水,讓他去洗澡,剛下床,玉翡然突然想起一件事:“昨晚誰送我回來的?”
暈倒前,他好像看見那個人朝他奔了過來。
黑風不敢欺騙他,實話實說:“是夜老大送你回來的,不過是小董醫生照顧了你一晚上,直到早上退燒才去休息。”
玉翡然懂了,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去浴室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泡完澡,洗漱完畢,玉翡然換了一身衣服。
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自嘲的笑了一下:“這衣服真的不合身了。”
黑風趕緊道:“屬下讓人重做。”
玉翡然終於問道:“人呢?”
黑風低著頭:“夜老大今天一早就去基地了。”
“夜梟!”玉翡然氣得咬牙。
另一個正在咬牙的是唐密,聽說夜梟昨晚把他哥丟下就走了,簡直氣得要拍桌。
祁然深知她的脾氣,趕緊上前提醒:“密兒,淡定,小心手臂上的傷。”
於是唐密換一隻手拍桌:“夜梟那個縮頭烏龜,下一次見到他看小爺不罵死他!”
祁然道:“夜老大躲著你哥,正說明有戲,傻丫頭,你不懂。”
一旁的炎北真心覺得,祁然好像哪裡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