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的疼著。
玉翡然過來拉著她在一張床上坐下來,摸了摸她的臉:“雨兒,疼不疼?”
“不疼。”譚雨搖頭。
玉翡然就道:“傻丫頭,這個時候你應該說疼,你要是眼淚汪汪的說疼,男人才會心疼你,女孩子該作的時候就應該作,男人有時候其實喜歡寵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作。”
反正炎北就是那樣的丫頭,疼的時候絕對不會忍著,不爽也不會強顏歡笑。
譚雨被玉翡然的怪理論弄的有點蒙,然後又聽他問:“怕不怕?”
這一次譚雨學乖了,點點頭:“怕。”
玉翡然笑起來,“這才乖。”
兩人剛說了幾句話,炎輝進來了。
跟著炎輝進來的還有好幾個男人,他們衝過來,三兩下就把玉翡然和譚雨控制住。
炎輝顯然沒有耐心在這裡陪玉翡然浪費時間,這裡是他一個秘密據點,沒人知道,所以他不怕穆乘風他們找過來。
“翡然,你知道我是個急性子,沒心情跟你浪費時間。現在,我們就來聊聊那幾件事吧,首先,炎遲在哪?”
玉翡然冷笑:“怎麼?要去殘害手足?炎輝,你說你怎麼半點人性都沒有呢?就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當總統?”
啪的一聲,炎輝甩手給了玉翡然一巴掌,“混蛋,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這裡多的是男人,不老實回答,我就讓你嚐嚐被輪的滋味兒。”
炎輝捏住玉翡然的下巴把他的臉轉過來,頓時一愣。
玉翡然是個嬌生慣養的,炎輝一巴掌打破了他的嘴角,一條血線從他的嘴角流下來,美得讓人心顫。
“翡然,你應該知道,我對你也……”
“呸!”玉翡然一口血痰呸了炎輝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