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手下,以後就是一家人的,太見外也不好。”
宮雪:“老爸,你是不是想現在就把我嫁出去呀?”
宮爸爸趕緊搖頭:“那不能,小宴還是要再考察考察的。”
這房子不隔音,外面的聲音嘰嘰咕咕的,宴輕舟也能聽個一二,心裡莫名的溫暖。
這種感覺在晏家是從來沒有過的。
從小到大,他回家的腳步都是沉重的。
小時候放學回家,一路總是想爸媽是不是又吵架了。
後來大了回家,又總是擔心崔玉玲找他的麻煩,找北北的麻煩。
再後來上班了,他索性搬出來住,但是每次回晏家他的心情都不會輕鬆,反而越來越沉重,就好像那隻腳抬不起來,不願意跨進那扇大門一樣。
現在,那個家就更不想回了,不僅他,還有宴之軒,對那個家避之不及。
外面不時傳來那一家三口低低的笑聲,宴輕舟也跟著勾起了唇。原本以為睡不著的,誰知道迷迷糊糊的竟然睡過去了。
醒來外面天都暗了,宮雪正捏著他的鼻子。
“晏總,你的鼻子真挺。”
宴輕舟笑了笑,“幾點了?”
“六點了,吃飯了。”
“竟然就六點了,雪兒,你這床真舒服,我真睡著了。”睡的很沉,很放鬆。
“晏總真是給面子,那要不晚上你留下來?”
宴輕舟知道她又是故意逗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外面,老太太已經在餐桌上坐著了,看著滿桌子菜臉色冷淡道:“既然是雪兒帶了男朋友回來,總要讓她大伯三叔見見的,偷偷摸摸的像什麼樣子?”
宮媽媽狠狠瞪了宮爸爸一眼,沒有說話。什麼叫偷偷摸摸?就算有偷偷摸摸的人,那也不是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