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夜觴見爸爸在沙發上坐下來，沒有立刻要走的意思，就乖乖坐到了炎北身邊，讓炎北給他剝瓜子吃。

這小傢伙喜歡吃堅果，尤其喜歡奶油味的瓜子和松子，這口味也是奇特。

玉翡然見兒子沒有鬧，這才懶洋洋地回答穆乘風的問題，指了指夜觴：“小東西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午覺起來就吵著要哥哥，煩了我一下午了。”

夜家老爺子捨不得夜觴小小年紀就上學，所以夜觴只是在家裡啟蒙，還沒有上幼兒園。

炎北納悶道：“大哥呢？”

“忙。”玉翡然就回答了一個字。

炎北看了看他，發現玉翡然神色淡淡的，心裡不由一凜。

有問題！

這要是以前，玉翡然要是不高興了或者被夜梟惹到了，玉翡然絕對嘴上沒有好話，並且臉色其臭無比，活像全世界都欠了他的錢，他不鬧個天翻地覆不罷休。

就這幾年，玉翡然的性子已經沉穩很多了，要是跟夜梟鬧矛盾了就是像現在這樣，表情淡淡的，雲淡風輕。

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看得出來，他越是惜字如金，就越說明有問題。

穆乘風眼睛一瞪：“這一次又是為什麼？”

玉翡然嘖了一聲，“幹什麼幹什麼？我又沒說來你家住，你看你小氣的那樣兒！”

穆乘風哼了一聲：“我這又不是收容所。”

炎北都著急了，“二哥，那到底是為什麼啊，你們吵架了？”

這兩人這兩年已經沒怎麼吵了，很多時候吵還是因為夜觴。不過那些都是正常，哪個兩口子不吵架啊，炎北還經常被穆乘風氣得胃疼呢。

就聽夜觴奶聲奶氣道：“父親壞，咬爸爸。”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