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趕來了。
宴輕舟只給頭兒打了電話,其他人沒有通知。
“到底怎麼回事?”頭兒的表情很難看,宮雪這會兒已經睡著了,醫生說她失血過多,有點虛弱。
宴輕舟就把事情的經過跟頭兒講了一遍,頭兒聽完表情更難看了,“這些混蛋,真是無法無天了還!”
“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宴輕舟道,但是他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宮雪的病房是這家醫院最好的單人間,挺乾淨的,兩個男人說話都沒敢大聲。
“晏總,你們去找墨宛瑜父母的事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而這些人顯然一早就摸清了雪兒的住址,埋伏好了的。”
宴輕舟:“應該是墨太太通知的。”
“你確定?”
想起那兩口子的眼神交流,宴輕舟的眼神暗了暗。
“可是……”宴輕舟遲疑道:“明知道雪兒是警察,這些人是不是太猖狂了?”
說完他自己卻一愣,宴輕舟,你現在是心軟了,就顯得少見多怪了嗎?
對於某些人來說,警察算什麼?人命又算什麼?
可能在他們眼裡,宮雪就是一個搗亂的眼中釘,就算不拔去,也要好好敲打一番,讓她規矩起來,不要壞事。
宴輕舟也是這個圈子裡的人,他自己養的保鏢都配槍的,所以,這些事他又怎麼會不清楚?
有時候想要一個人閉嘴或者消失,那些豪門世家有的是辦法。
想到這裡宴輕舟心裡就是一緊,“雪兒會不會還有危險?不行,我得派人過來。”
頭兒想了想,沒有阻止。
畢竟宮雪和猴子乾的事兒是瞞著其他人的,尤其上面不知道,現在宮雪受傷了,這事兒肯定瞞不住了,他得先想辦法跟上面交代才行。
還有,墨宛瑜的事他還是不甘心。幹了一輩子的刑警,現在讓他說假話,頭兒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