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玉翡然這會兒好好的,正在有一口沒一口的喝酒。
這酒吧的酒都不行,他內心狠嫌棄,不過那張漂亮的臉蛋兒上卻是似笑非笑,正玩味的盯著對面的女人——盈盈。
這女人小名兒叫盈盈,大名叫什麼玉翡然懶得問。
他燒房子那天這個盈盈哭的那叫一個楚楚可憐,不過兩天不見,這會兒看玉翡然的眼神就跟看殺父仇人似的。
玉翡然覺得挺有意思的。
如果是以前的玉翡然,他肯定早就給這個女人一顆子彈了。
但是現在,他畢竟又經歷了一些事,那就……等會兒再給她一顆子彈吧。
紅酒實在難以下嚥,他放下杯子,拿著手機玩起來。
坐在這裡能有十多分鐘了,對面的女人連表情都沒變,就是一個字都不說。
“我的膜是為了夜大哥沒的,我是第一次,他說他會負責的。”對面的女人終於忍不住道。
玉翡然眉毛一挑,露出一佛頗感興趣的樣子來,“哦?那是怎麼沒的?是夜梟用他的東西親自給你捅沒的?”
這話說的露骨,盈盈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小臉通紅一片。
玉翡然看的窩火,幾乎要拍桌而起。
卻聽盈盈有些羞恥道:“不是,是醫院的機器。”
玉翡然捏著的拳頭鬆開了,嘴上愈發的毒,“原來給你破處的是機器呀,可惜不是夜梟,如果是他,那我絕對讓他娶了你。”
“你不會。”盈盈聲音尖利,“你又不是女人,你憑什麼霸著夜大哥?他那麼好,那麼出色,卻要被你害的連兒子都生不了,你簡直就是個變態!而且還是個自私自利又殘暴無恥的變態!”
玉翡然眼眸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