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的大好幾倍,宮雪覺得撕著吃的時候特爽。
一口肉一口酒,人生不自覺就彪悍起來。
但是宴輕舟啃肉串……
雖然以前腦補過這種畫面,但是當這種情景真的在眼前上演,宮雪震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了。
宴輕舟剛要啃上去,宮雪突然傾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表情特糾結:“晏總,要不我請你出去吃,私房小廚離這裡真不遠。”
“怎麼,你在裡面下毒了?”宴輕舟說,唇角似乎還揚了一下。
這人給人的感覺是帶著疏離感的謙謙君子,宮雪也知道他的目光曾經肯定溫柔過,也許現在也溫柔,不過要分人而已。
只是這會兒宴輕舟突然溫柔了一下,宮雪頓時就有點找不著北。
她不是花痴,但是並不代表有一個超級帥哥在自己家對自己笑還能無動於衷。
“這人真要命。”宮雪暗道,就衝這人對自己這麼若有若無的笑了一下,宮雪甚至覺得替他幹什麼都行。
哎,藍顏禍水,宮雪,冷靜。
“當然沒毒,只是這種食物你應該從沒吃過吧?萬一吃完了哪裡不舒服,那不是我的罪過嗎?”宮雪想去奪宴輕舟手裡的肉串。
宴輕舟卻抓住她搗亂的手,又勾了一下唇,“沒關係,看你這麼鍾愛這種肉串,我也想試試。”
宮雪卻盯著宴輕舟的手,眼睛有些挪不開。
她從沒見過哪個男人的手像宴輕舟的手這麼好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
宮雪突然就有點自慚形穢,她那爪子平時玩車玩槍的,糙的就跟幹苦力的似的,跟宴輕舟的手擱在一塊兒,兩個字,真醜。
一個不注意,宴輕舟拿開宮雪的爪子,張嘴咬住一塊肉,輕輕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