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滿了五十天,蘇茜茹就去醫院做了B超檢查,確定一切正常,然後就開始養胎了。
現在穆家都是穆徹的人,又有專門的醫生照顧著,穆徹下了班就回家,蘇茜茹的小日子過得別提多舒心了。
她這一懷孕,譚笑和唐密也都送了很多東西過來,穆徹的院子熱鬧的很。
據說穆正淳在房間裡發脾氣,砸了很多東西。
要是以前,穆徹絕對會過去看看,現在他不會過去了,只是吩咐人好生看著,別讓穆老爺子傷到自己。
“將軍,元帥約你去喝酒。”李俊進來稟報。
蘇茜茹一聽,就去給他拿外套。
最近這幾個男人經常一起聚,蘇茜茹已經習慣了,只是叮囑道:“你們都少喝點。”
穆徹親了親蘇茜茹的額頭,眼底滿是柔情:“你早點睡,我爭取早點回來。”
結果到了他們常聚的會所,穆乘風就滿臉不爽道:“你不在家陪你老婆,沒事兒約我們出來喝什麼酒?”
穆徹:“……”
穆乘風又道:“我現在不喝酒。”
自從炎北懷孕後穆乘風就不喝酒不抽菸不噴香水了,炎北不許。
現在炎北一門心思把兩個寶貝兒子放在心尖尖上,也是三令五申家裡任何人都不許抽菸不許喝酒,伺候兩個少爺的僕人包括她自己在內都不許化妝不許噴香水。
穆乘風很自覺,說不喝就不喝啊,當然也沒人敢勸他喝酒。就算有時候在外面喝酒了,他也要等酒氣散了才會去抱炎北,否則炎北就不給抱。
只聽玉翡然也道:“穆老大,你這就不對了,老婆懷孕,你更應該在家好好陪著才是。”
穆徹正了臉色:“不是我約的你們,李俊說是乘風約我喝酒,我當時還覺得奇怪。”
此言一出,穆乘風和夜梟玉翡然同時一愣。
夜梟道:“看來有人迫不及待想要見三弟啊。”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西裝頭髮梳得光溜溜的男人被穆乘風的人攔在門口。
“元帥,我要求見元帥。”
穆乘風俊臉漆黑,竟然有人敢騙他穆乘風!
“讓他進來。”穆乘風的聲音很冷。
那人趕緊跑了進來,朝著穆乘風等人就鞠了一躬,“今日能夠見到各位爺……”
不等他說完,穆乘風就冷聲打斷:“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曾培安,是顧元鋒的大舅子,各位爺……”
穆乘風面色一沉,再一次打斷他:“是你騙我們四人來此的?”
見穆乘風臉色比剛才還難看,曾培安嚇得腿肚子差點抽筋。
這個元帥自然不是他這種小角色說見就能見的,以前總是聽說穆元帥如何如何冷酷殘暴,不過自從穆乘風結婚後關於他殘暴無情的評論越來越少,大家都在說他是寵妻狂魔。
大概這個曾培安就覺得,婚後的穆乘風他可以惹一下了吧,於是他就壯著膽子惹了一下。
結果穆乘風接二連三的打斷他的話,讓他準備好的馬屁完全沒有機會拍不說,看樣子,元帥這是生氣了?
“元帥息怒,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啊,如果不用此招,我這不是見不到您和各位爺嗎?”
玉翡然嘖了一聲:“你以為你見到我們顧元鋒就沒事兒了?”
“還請各位爺高抬貴手,顧家絕對……”
玉翡然又嘖嘖道:“話都不會說,就想來給顧元鋒求情?說吧,你到底是誰派來的逗比。”
曾培安一愣,“爺,您、您什麼意思?”
玉翡然索性也不跟他繞圈子:“就是借你是個膽子,你也沒種騙我們。說吧,給你出這個主意的人是誰?”
“真、真的是小人,元帥,首相大人,局長大人,我妹夫真的是冤枉的。”
玉翡然挑眉:“你的意思是我的國安局胡亂冤枉好人咯?”
曾培安:“……”
聽說玉妖精難纏,果然難纏啊!
“不是,爺,小人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國安局的人可能、可能搞錯了,對可能是搞錯了。”
玉翡然端起紅酒抿了一口:“你的意思是,我手底下養的都是廢物?”
曾培安傻眼,這……誰他媽敢是這個意思啊?
曾培安氣得簡直想罵人。
穆乘風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沉聲:“滾!”
曾培安嚇得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四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