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漱了口。”
那辭就拿來牙刷水杯等,幫他刷牙。其實夜觴的手又沒事,刷牙肯定能行的,不過那辭沒有拒絕,他自然就樂得讓那辭伺候。
刷牙挺簡單的,就是夜觴脖子不能動,漱口的時候有點困難。
刷了牙洗臉,夜觴也不臭美了,那辭簡單粗暴的幫他用毛巾擦了擦完事,他還美滋滋的。
時間已經不早了,兩人就早餐午餐一起吃。那辭在床上架起了餐桌,陪著夜觴在病房吃的。
夜觴身上到處都疼,尤其是腿,那辭也不敢離開,一直陪著。
她又不愛說話,也找不到什麼話題跟夜觴聊,一直都是夜觴在逗她張嘴。
下午雲辰來稟報,說是下面的人幫著那詩把那永仁和那雨凡安葬了,後來那辭就主動跟夜觴聊起來小時候的事兒。
她小時候很厲害的,那詩經常欺負她,但是她從來都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絕對不吃虧。
稍微大一點那詩就跟她媽一起欺負她,她也不怕,一邊跟那詩鬥,一邊跟她爸爸的女朋友鬥,真的是特別忙。
不狠一點行嗎?那肯定不行。那詩小時候就是個人精,特別會說好聽的哄那辭的爸爸,也會哄她爸爸那些女人,搞得比那辭這個親生女兒還受寵。
不過那辭不在乎那些,反正她爸爸也是她的對手,那就一起對付。
聽得夜觴挺心酸挺心疼的。
玉翡然睡完午覺起來又偷偷推開兒子的門瞅了瞅,那辭靠在夜觴懷裡,已經睡著了。
夜觴沒有睡著,斷骨處火燒火燎的疼開了,脖子也不舒服,完全不能動。
抬頭,夜觴看見門縫裡的玉翡然,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兒。他這爸不知道是什麼毛病,怎麼可以偷看兒子跟兒媳婦呢?玉翡然關上門,嘖了一聲:“都疼成那樣了還抱著小辭,這小子也是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