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睡覺?”穆少爵乾脆開了燈。
姬拉站起來,“少帥。”
穆少爵眼眸深了深,不是將軍就是少帥,連聲穆大哥都不叫啊。
少帥不過是那些人為了恭維他才這麼叫的,這丫頭跟著叫是什麼意思呢?
家裡雖然有個穆穆,但是穆少爵發現除了穆穆別的女孩子在想什麼他根本不懂。
“感覺怎麼樣?”
“已經好多了。”
穆少爵:“……”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早點休息吧。”
“好。”
從客房出來,穆少爵笑著搖了搖頭,回自己房間去了。
……
玉炔參加完這個月的答記者問後又回辦公室處理了一些公務,下班就有些晚了。
車子從外交部出來,在駛上大馬路之前會先穿過一條很長的林蔭道。
玉炔閉著眼睛,一邊聽著玉威給他稟報穆穆這一天的行程,一邊閉目養神。
突然,車子一個急剎,玉炔的身體因為慣性差點撞在前面的椅背上,幸虧他身手敏捷。
“少爺,你沒事吧?”玉威臉色都變了。
“怎麼回事?”
“前面突然冒出來一個人。”
後面車裡的保鏢已經下車去把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抓起來了,還是個女人。
玉炔吩咐:“去看看。”
“是。”
女人穿了一條雪白的裙子,披著頭髮,滿身酒氣,臉也通紅,一雙秀氣的眉毛因為痛苦而緊緊皺在一起。
林蔭道上的路燈比較暗,玉炔只看到女人一頭長髮,根本就看不見她的臉。
不一會兒玉炔上了車:“是個女的,喝醉了,身上也沒有任何表示身份的東西。放著不管的話就這女的長這樣,恐怕不行,少爺,怎麼辦?”
玉炔閉上了眼睛:“送去派出所。”
玉威又安排人送那女的去派出所,這時,剛才一直渾渾噩噩的女人突然推開保鏢衝到一旁彎腰吐了起來。
哇的一聲,保鏢趕緊過來稟報,那女的吐血了。
玉威又下車去檢視,那女的抱著肚子,還在哇哇的吐,路邊的草叢上滿是鮮紅的血。
“少爺,真吐血了,我叫他們把人送醫院去吧。”
“嗯。”
第二天玉炔下班,經過同樣的路段,一個女人突然衝了出來伸著雙手站在路中間攔住了去路。
“靠!”玉威又是一個急剎,趕緊轉頭看自家少爺:“您沒事吧?”
“沒事。”
玉威就氣勢洶洶地下去了。
“怎麼回事?又是你?”
穿白裙子的女人雙眼發光的看著他:“你認識我?那昨晚就是你送我去醫院的了?”
玉威上上下下把對方打量了一回,這會兒看這個女人長得還挺不錯,清清秀秀的,黑長直配著白裙子,彷彿帶著一股子仙氣。
玉威的語氣就不由自主的溫柔起來:“你怎麼樣了?一個女孩子把自己喝成那樣,你不難受啊?”“我已經好啦,昨晚只是意外,被幾個壞心的同事算計了而已。”女孩子朝玉威大大的鞠了一躬:“真是非常感謝你了,我昨晚喝得暈乎乎的,就記得幫助我的人開了一輛黑色的轎車。我今天在這裡已經攔了
好多車了,別人都叫我神經病呢。不過那都沒關係,因為我總算是找到你啦,非常感謝。”
見對方說話爽朗明快,笑起來還有一對淺淺的酒窩,玉威的戒備就不自覺的放下了:“你別謝我,我們都是聽從我家少爺的吩咐。”
“少爺?”女孩子烏黑明亮的眼睛閃爍著疑惑。
玉威就指了指車裡。
女孩子走到車邊,朝著後座又大大的鞠了一躬。
車窗是關著的,但是因為前面的車門開著,所以女孩子的聲音還是傳進了車廂。
“先生,昨晚的事非常感謝您,我叫丁玲,不知道能不能……”
不等對方說完,玉炔就沉聲命令:“開車。”
坐在副駕的玉非就按了按喇叭,讓玉威上車走人。
玉威朝女孩子聳聳肩:“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們還有事,先走了,以後別隨便跟人喝酒了啊。”
叫丁玲的女孩子趕緊揮揮手:“我再也不敢了,謝謝你們,再見。”
玉威上了車還說:“看起來挺乖巧的女孩子,居然能把人喝得吐血。”
玉炔從後視鏡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