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滿臉驚慌,那雨聲看著她,突然笑了:“我不籤,我們兩個就都完了。”
白宇內疚的不行:“那總,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被他脅迫,都是我不好。”
“不,不怪你,是我沒有相信你的話。不過這不重要,就算沒有今天這一出,那雨凡為了得到那氏,他肯定還有別的更瘋狂的舉動。”很有可能下一個目標就是那辭。
那雨聲把白宇扶起來,讓她坐在椅子上,然後自己在旁邊坐下,拿過協議和筆。
那氏和那辭是他的命,是他和那辭安身立命的根本。
所以,那雨聲拿著筆的手在發抖。
“還在等什麼?等我爸來勸你嗎?”那雨凡殘酷一笑。
那雨凡的父親,那雨聲的親叔叔,這就是人性。
白宇看著那些攝像機,想到自己醒來衣衫大開,完全可以想象自己會遭遇什麼事。
她哭的不能自己,切手指的時候沒哭,剛才包紮的時候沒哭,此刻,看著自己裝在心裡整整十年的男人那痛苦的模樣,白宇的眼淚滾滾而出。
“你為什麼要害他?他是你大哥,你們是骨肉親人,那雨凡,你簡直禽獸不如!”白宇氣得大罵。那雨凡嘖嘖搖頭:“白宇啊,你是不是傻?你把自己扮成男人你就以為你是真的男人了?你別忘了,你身邊的男人喜歡的是男人,你為他賣命又有什麼用呢?不過……”那雨凡的眼神放肆的在白宇身上溜達:
“以前我就覺得你小子細皮嫩肉的像個娘們兒,沒想到還真是娘們兒,跟本少爺吧,怎麼樣?我保證既往不咎。”
那雨聲一手按住協議,刷刷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那雨凡大喜,衝過來一把抓住了協議。就在這時,只聽嘭的一聲巨響,有什麼東西在門外爆炸,房子都被震得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