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糾結死了。

想了半天，夜觴也沒有想清楚自己這撲通撲通的心跳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有可能心裡明白，只是一時難以接受。

他這人一向懶，想不明白的問題肯定就要跟穆少爵商量，於是給穆少爵打了電話。

穆少爵這會兒身在軍部，正在一幫子科學家的帶領下檢視武器的研究成果。

偌大的顯示器上，正在展示新型武器的實驗成果。

見他拿著手機去一邊接電話了，穆東趕緊讓所有人暫停。

“聽說小辭家出事了，已經解決了？”穆少爵笑問，完全沒有擔心的意思，要是夜觴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將來又何談接管國安部呢？

夜觴情緒不是很高：“快了，就不是什麼事兒。”

穆少爵不愧是跟他從小關係最好的兄弟，立刻就聽出不對勁來，“怎麼了？你這電話不是來顯擺的？”

“我是那種人嗎？夜觴切了一聲。

穆少爵：“有話就說，我現在正忙，一群人等著。”

夜觴咂了一下嘴：“是有這麼個事兒想跟你聊一下，就是今天吧，我一開始不是以為被抓的人是小野貓嗎，就有點急。爵，你懂吧，有點急，那種感覺……”

穆少爵道：“可能還不止有一點急。”

“……”夜觴索性也懶得狡辯了，“是，確實很急的，腦子裡轟轟地響，一直到接到小野貓的電話，然後我就有一種，有一種……操，不知道怎麼形容的那種感覺。”

“重新活過來了嗎？”穆少爵笑問。

夜觴：“……”真的很不想跟聰明人說話怎麼辦？

其實夜觴又不笨，有些事他只是不能接受，並不是真的不清楚。

彷彿跟誰賭氣似的，夜觴對穆少爵道：“好了好了，你忙去吧，我沒事了。”直接掛了電話。穆少爵在那邊樂了半天，混世魔王栽了，這件事得好好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