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壓制的動彈不得。
夜觴湊過來,故意朝著那辭的耳朵吹氣:“小野貓,你讓我親一下,我就去死,怎麼樣?”
那辭:“……”這種鬼話,她腦子進水了才會信!
“好啊!”那辭卻冷笑,“你先放開我。”
夜觴頓了一下,真的假的?
“不是要親嗎?來啊。”這語氣,絕對的挑釁,殺氣騰騰的。
夜觴這色膽包天的傢伙,以為那辭在他手裡翻不了天,還真的鬆開了那辭,兩人的身體總算是分開。
結果他剛把嘴巴湊上去,那辭突然抓著他的肩膀,抬膝一頂……
“嗷!”夜觴短促卻痛苦的叫了一聲,要了命了。
那辭一把推開他,直接走人。
“敗類!”
夜觴撐著牆,極力控制自己保持站立的姿勢,不然被人看見,他夜大少的臉面往哪擱。
等最尖銳的那一股勁兒過去了,夜觴這才長出一口氣,但還是不敢動。
此時他的腦子裡有兩具至理名言。—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他夜觴可是女人的寵兒,那些女人能夠被他點名喝酒跳舞就已經是給了大臉了,誰會像那辭這麼不知好歹?等著爬他床的女人這極夜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夜觴真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被如此對待的一天
。
所以,夜大少生氣了。
等他緩解了出來,那辭已經不知所蹤。
不過沒關係,她是來找那雨聲的。
夜觴沉著臉,勾手叫來一個侍者:“把你們經理叫來。”不一會兒,一個經理模樣的人點頭哈腰的出現在了夜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