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佔春作為賭神,成名已久,事蹟傳奇,在賭壇享富盛名,信徒眾多,基本上賭博的人都認識他,並且將他當成偶像來對待。
所以比賽一開始,馬佔春身後便跟著一大群的觀眾,能夠見到馬佔春本人,就已經讓他們感到非常的榮幸了,現在還能夠一睹賭神神鬼莫測的賭技,這簡直百年難得一遇,怎麼可能不讓人期待。
所以整個賭場大廳,幾乎所有的人都圍向馬賭神這一邊,足足有三百多人。
反觀葉秋跟魏雪,身後只跟著寥寥幾人,總數不超過十五個,並不是說這十幾個人就是支援葉秋跟魏雪的,而是他們認為就算圍在馬賭神身後也沒有辦法看都他高深莫測的賭技。
魏雪這個時候皺著眉頭低聲對著葉秋說道:“他就不怕他們聯合起來對付你?”
魏雪問完之後下知道自己這話根本就是多餘的,他們就算不聯合起來對付葉秋,葉秋也別想要贏馬佔春。
葉秋笑著回道:“他們是絕對不可能聯合起來對付我的!”
魏雪原本是不想要糾結這個問題的,但是看葉秋這樣一臉自信的模樣,忍不住說道:“說的好像你是蘇晨一樣!”
葉秋笑著說道:“你傻啊,蘇晨帶著賭神來趙承德的賭場,你以為就是來這裡玩玩而已?要知道我們跟他鬧矛盾是在賭場裡面才產生的。”
經過葉秋這麼一提醒,魏雪立即就明白過來了,只見她低聲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蘇晨今天是來砸場子的?”
葉秋笑著點點頭道:“沒錯,帶著賭神來這裡,除了來砸場,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魏雪想了一下,確實如葉秋所說的那樣,蘇晨好端端的帶著澳省賭神馬佔春來這裡,肯定是來賭錢的,但是如果只是為了贏錢,完全不用帶著賭神來,而且賭神這樣身份地位的人,來這個地下賭場,非常
掉身份啊。
所以有且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蘇晨帶著賭神來這裡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砸場。就在這個時候,三個人快步往著蘇晨和馬佔春兩人這一邊走來,雖然蘇晨兩人已經被圍觀群眾們圍的裡三層外三層,不過這並不能夠阻攔這三個人,因為很快賭場的幾十名保安衝了上來,將人群給硬生生
地分出來一條道。
然後這三人往著這條通道往前走去,很快就來到了蘇晨以及馬佔春身邊。
為首的一個大肚子男子,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右邊臉頰上有著一塊紅色的胎記,佔據了他整個右臉的一半,顯得很是突兀難看。
只見胎記男子臉上現出燦爛的笑容,熱情似火地對著蘇晨伸出手去,對著他說道:“蘇少,今天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真是蓬蓽生輝啊!”
蘇晨並沒有伸出手去,而是一臉鄙夷的表情看著這個胎記男子,然後接著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態度說道:“你是誰?”
胎記男子右手伸在半空中,顯得很是尷尬,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不過很快恢復過來,只見他將手放下,然後依舊是一臉笑容地說道:“您好,蘇少,我是這個賭場的經理,我叫趙澤勇。”
蘇晨依舊是一臉桀驁的表情說道:“我不管你是誰,開啟門做生意,我來你這裡是來賭錢的,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要攔著我不讓我賭錢?”
胎記男子趙澤勇趕緊擺擺手說道:“不是不是,沒有的事,蘇少,咱們先借一步說話好嗎?”
蘇晨冷笑著說道:“我不想要跟你說話,走開,別攔著我,我要賭錢,”蘇晨說著就要往前走去,趙澤勇見狀趕緊伸出手去攔住蘇晨,知道今天這蘇晨是故意來賭場找茬來了,借一步說話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滿臉尷尬的神色說道:“蘇少,您看我們這是小本生意,經不起您這樣
來折騰。”
蘇晨冷哼一聲道:“我怎麼折騰了?你什麼意思?最好給我說清楚了!”
趙澤勇知道這蘇晨鐵定是來鬧事的,所以沒有必要跟他藏著掖著來說,只見趙澤勇說道:“蘇少,您帶著賭神來我們賭場,這不是砸場子還是什麼?”
蘇晨再次冷哼一聲,然後接著提高聲音大聲喊道:“我砸場子?我怎麼砸場子了?就因為我帶了賭神來賭錢,你就說我砸場子!”
“呵呵!你們這地下賭場也真是黑心啊,知道賭神賭術高超,你們有可能會輸錢,所以就不準賭神來賭錢,你們可真是比強盜還要強盜啊。”
趙澤勇額頭上冷汗直流,面對這咄咄逼人的蘇家大少爺,他是不敢輕易得罪的,雖然對方現在是故意踢館的。
畢竟如果自己跟蘇晨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