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中海市負責綁架你父親的人,不是我,是我們組織的另外一個人。”
“組織交代給他的任務就是綁架到你父親之後,必須立即馬不停蹄地把你的父親給運送回米國總部去。”
葉秋神色一緊,眉頭皺起,他立即掏出電話,準備撥打電話。
戴姆勒說道:“你不用打電話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父親,現在應該已經乘坐海運,離開了中海市。”
葉秋說道:“快,趕緊聯絡你的同伴,看他們現在哪裡了。”
戴姆勒哪裡敢不從,只見他立即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甚至還非常主動地把揚聲器給開啟。
只是電話那頭卻傳來了冰冷地提示音:“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戴姆勒說道:“他們看來已經在海上了。”
葉秋眉頭皺起說道:“再撥打其他人的電話。”
戴姆勒立即按照要求,撥打了其他人的電話,結果依然顯示關機。
葉秋氣的咬牙切齒,他立即撥通黃宇電話,讓黃宇給中海市警察局電話,要求市局局長現在立即馬上封鎖中海市海域,搜查全部船隻。
黃宇一聽葉秋父親被綁走,立即二話不說便答應了下來,立即便撥通中海市警局電話。
戴姆勒疼的只剩下出氣的份了,他多麼希望能夠疼暈過去啊,但是正如葉秋所說,他根本就暈不過去,那疼痛的感覺,依然是如此的清晰,就好像是有千萬把刀在割他的肉一樣。
那種疼痛的感覺,戴姆勒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他苦苦地哀求葉秋說道:“葉秋,我求你了,你給我解除疼痛吧。”
葉秋冷冷說道:“我憑什麼給你解除痛苦?除非你把我父親給還回來。”
戴姆勒滿臉沮喪地說道:“他們已經去米國了,而且我也是為組織打工的,沒有辦法命令組織啊。”
葉秋問道:“你們組織在米國什麼地方?”
戴姆勒說道:“米國落山磯。”
葉秋說道:“那你就帶我去你們組織!”
戴姆勒說道:“我們所在的是組織的分部,組織的總部在什麼地方,其實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