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廣健接著說道:“白總,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說了,這個世界上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
白廣域皺起眉頭,對著田廣健說道:“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
田廣健趕緊說道:“白總,我不敢說。”
白廣域自然知道田廣健要說的是什麼。
他冷哼一聲,並沒說話,不過,田廣健給他的提醒,讓他心中已經開始起了疑心了。
白廣域對著田廣健說道:“你來『操』控這三隻股票,一定要堵住股價的暴跌!”
田廣健恭敬道:“是!”
事關白氏集團的股價,白廣域自然不會離開這裡,所以他一直都在盯著三隻股票的實時走勢圖看著。
在田廣健調動資金進行托盤之後,三隻股票的股價終於不再暴跌,企穩了下來。
白廣域這才終於安心了下來,鬆了一口氣,如果這三隻股票暴跌的話,到時候白永道他們鐵定會拿這件事情來說事,到時候在董事會上,用這個事情,就可以直接將他給彈劾掉,白永道再重新當上總經理。
白廣域自然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他好不容易才把白永道給趕下來,怎麼可能再讓他重新奪回總經理的位置。
就在這個時候,白東來說道:“白總,又出現大筆的賣盤,股價又開始跌了。”
白廣域心一沉,趕緊對著田廣健說道:“田廣健,趕緊買,快點,封堵住股價的暴跌!”
田廣健說道:“是!”
再一次,田廣健調動大筆資金進行封堵,三家公司的股價終於被再次給托住。
白廣域提著的心再也放不下去了,他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對方既然要狙擊白家的股票,那麼肯定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作罷?
一個小時後,對方再一次砸盤,田廣健再次動用資金封堵,再一次穩住了股價。
田廣健皺著眉頭說道:“白總,賬上資金不夠了。”
白廣域問道:“還剩下多少錢?”
田廣健回道:“一億,如果對方再砸盤,這點資金根本就不夠穩住股價。”
白廣域心徹底的涼了下來,白氏集團現在賬面上剩下的流動資金就只有這麼多,因為他為了狙擊陳氏集團,跟蘇家一起各自拿出來一百億資金。
白廣域轉身往著外面走去。
他快步來到一號會議室,結果發現蘇勝天跟蘇淵兩父子已經不見了。
白廣域趕緊撥通蘇勝天的電話。
很快電話被接通,白廣域說道:“蘇少,既然狙擊陳家的事情已經失敗,這次籌集的資金,就趕緊歸還給各自吧。”
蘇勝天說道:“白少,你這麼著急著要錢幹什麼?”
白廣域說道:“你不用管,這錢我有急用!”
蘇勝天問道:“白少要用這筆錢來幹什麼?”
白廣域說道:“我都說了你不用管,總之這筆錢我必須現在就要。”
蘇勝天笑道:“白少,你難道不知道港交所的股票實行的是2的交易形式的嗎?”
關心則『亂』,白廣域這才想到港交所的交易形式。
他說道:“那就用我們共同的賬戶,我呼叫我們白家的那一半資金用於急用。”
蘇勝天說道:“白少,你不告訴我你要用來幹什麼,我怎麼好讓你用這筆錢?”
白廣域臉『色』陰鬱到了極點,他沒有辦法,只能夠坦白說道:“這筆錢,我要用來穩住我們白家的三隻股票!”
蘇勝天說道:“白少,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好像跟我們蘇家沒關係吧。”
白廣域咬牙切齒地說道:“蘇勝天,你什麼意思!過河拆橋是不是?”
蘇勝天笑道:“這不是過河拆橋,我只是覺得那不是我們蘇家的事情,憑什麼要我們蘇家幫你?”
白廣域氣到肺都要爆炸了,蘇勝天這個王八蛋,簡直可惡至極!
這個時候,白廣域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田廣健剛才所說的話。
他突然反應過來,然後勃然大怒,衝著電話那頭怒吼道:“蘇勝天!我草泥馬!你竟然敢給老子背後來一槍!你他媽的死定!”
蘇勝天笑道:“白廣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哪裡背後給你一槍了,是你自己不會經營,搞的股票暴跌,關我什麼事情。”
白廣域怒吼道:“蘇勝天,我們公司的那三隻股票,就是你在背後狙擊的,除了你,沒有人敢得罪我們白家!我草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