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杜風站了起來,所有人頓時把目光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在場的人,包括周長河在內,每一個人都無比好奇,杜風為什麼知道周家對胡家做的事。
這件事,哪怕是齊家都不知道啊。
齊家現在就剩下了一個齊海瑞,變成了一個瘋瘋癲癲的老乞丐,在北山乞討。
杜風發了話,除非是他死了,要不然,齊海瑞這一輩子休想離開北山。
這就是對齊海瑞勾結東瀛人的懲罰。
“這件事其實說來話長,還要從當年周家上一代人說起。”
杜風轉頭看著周長河,緩緩說道:
“周家崛起,是在四十多年前,想必各位老爺子一定不會忘記周秉炎這個人。”
李繼年,楚翰祥,秦翰三個老傢伙又交換了一個眼神,秦翰點頭說道:
“沒錯,周秉炎是周家第一代的家主,那個時候,他是從中京來的北山,出任北山市長,一共連續擔任了四屆十六年,是北山歷史上在位時間最長的市長。”
杜風神秘的一笑:
“北山是華國最重要的四大經濟特等市,不管他的背景如何強悍,想要盤踞在北山十六年,你們想想,怎麼可能?”
李繼年接著說道:
“我們也不是沒有懷疑,但是,當年周秉炎為人做事,並不激進,相反十分老成持重,也虧了是他,北山這幾十年才風平浪靜。”
楚翰祥也有些詫異的說道:
“是啊,就算周家背後在中京有什麼靠山,那麼周家又是為了什麼?畢竟,對於中京那些豪門來說,北山就算再如何富庶,也難入他們法眼。”
杜風古怪一笑。
他當然不會說,北山有一樣誰都不知道的寶貝。
母玉!!
這東西,對於武者,尤其是古武者而言,那就是價值連城都不足以形容的至寶。
“我們暫且不去管周秉炎的為人處世,我們只說他來到北山紮根的目的!”
杜風眼中閃過一道濃濃的譏諷,看著周長河,緩緩吐出了一句話:
“周家的目的,就是為了消滅在座的所有人,獨霸北山!”
此話一出,滿屋俱驚。
“放屁!!”
周長河突然有些氣急敗壞地叫道:
“杜風,你其心可誅!!我周家,不過就是想要更進一步而已!”
“呵呵,更進一步?周長河,你這種鬼話,也就是去騙一騙三歲小孩子,想要騙我,你還嫩了點!實話告訴你,你手上的底牌,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周海媚在一邊冷笑一聲,聲音尖銳而鄙夷:
“姓杜的,你算個什麼什麼東西?你真以為,你知道我周家底牌?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北山的主人!你不過跟胡靜生一樣,豬狗不如而已!”
“周海媚我草你媽!!”
胡靜生咬牙切齒地吼道:
“你這個賤人,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放屁?看你肥得跟豬一樣一身膘,還真以為誰喜歡你?當年,老子也不過就是想草你而已。”
胡靜生得知周海媚所作所為之後,早就恨死了這個肥豬婆,哪怕就算周家背後有靠山,哪怕就算他馬上就死了,他也要罵出來才舒服。
周海媚一愣,陡然宛如瘋婆子一樣對著胡靜生撲了上去:
“你去死吧!”
啪!!
一聲響亮無比的耳光聲陡然響起。
周海媚肥碩的身軀,被這一個耳光扇得直接橫了過來,就像是一個皮球,狠狠地砸在地上,再彈了起來。
沒有人看清杜風是如何出手的。
“你……!”
周海媚慘嚎一聲,滿嘴噴出的血水之中混著十多顆白森森的牙齒,就像是廉價禮花。
杜風輕輕的甩了甩手,冷漠一笑:
“在我面前,容不得你一個肥豬婆放肆,媽的,老子很久就想抽你了!”
周海媚滿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耳朵裡一陣嗡嗡直響,她倒在地上一手捂著饅頭一樣飛速腫脹起來的臉,一邊用怨毒無比的眼神,死死盯著杜風。
仇恨!
屈辱!
以及,渴望那種馬上報復之後才有的某種愉悅到了骨子裡的快感。
她的心頭在瘋狂的咆哮:
“小雜碎,你等著,等你知道老孃的身份之後,你就等著嚇尿褲子吧!”
周長河這個時候也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