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再幹四年。
周長河接到胡靜成的電話之前,也已經得到了秘書的彙報。
他心頭,簡直也是怒火萬丈。
自己的妹妹,居然瞞著自己,吩咐秘書帶著警察去幹了這麼一件蠢事。
而這件蠢事的起因,居然是如此的奇葩。
想起那個杜少的手段,周長河也是渾身發寒。
周家跟齊家這幾年走得很近,甚至已經算是聯盟了。
周長河的計劃,就是讓齊家取代李家,然後齊家再全力支援自己,到時候,他高升副省長,就板上釘釘了。
沒想到,齊家倒得這麼快。
這一切,都是那個杜風。
周家現在正該當縮頭烏龜的時候,卻這樣了。
有關於杜風的來歷,周長河只打聽了一小半就不敢再打聽了。
身為官場之中的人,周長河比北山任何一個人,都更加的清楚,中京江家代表了什麼。
那位跪地求饒的江七少,更是一個什麼人。
當得知了江七少都跪地求饒之後,周長河徹底斷絕了要跟杜風如何如何的念頭。
但是偏偏的,事情就這麼的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驚不驚喜?
意不意外?
原本以為齊家垮臺,胡家帶了一個意外之喜,沒想到,這個意外不是驚喜,變成了驚嚇。
聽到胡靜成在電話那邊怒了,周長河也忍不住苦笑一聲說道:
“靜成,這件事,你讓我說什麼?如果我能知道,你覺得,我會這麼傻嗎?這根本就是……唉!”
胡靜成在電話這邊也沉默了。
是啊!
這件事但凡被他知道,也絕對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這是杜少在動手嗎?
根本不是。
杜少用得著動手嗎?
他現在放個屁,整個北山都要嘣三嘣!
分明的,這件事傳開之後,全都是其他人察言觀色,自作主張。
為了討好杜少,別說跟胡家斷了合作,就算是滅了胡家,也是大有人在。
“這件事,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啊?”
周長河長嘆一聲,說道:
“只能找人去說和了,實在不行,三天之後元老會不是要召開例會嗎?到時候,我們就在門口等著,總不至於被人趕出來吧!”
胡靜成長嘆一聲:
“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