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淡淡說道:
“那傢伙姓陳,身價幾十億,我們城東分局的局長見到他,都得客客氣氣,我們的警察公寓,就是他開發的。”
幾個警察陡然倒抽了一口氣。
他們頓時明白過來了。
那個年輕警察的臉瞬間就白了。
“呵呵,現在知道怕了?那一群傢伙,一個個都絕不簡單,但是都去圍著討好中間那個傢伙,你們說,他又會是什麼背景?”
“陳老闆身價幾十億,都要跪在地上求饒,很明顯是憑藉他的關係都擺不平那個人,據說陳老闆背後是市裡的某個副市長,呵呵,你們啊,還是太年輕了。”
中年警察感慨了一句,不說話了。
其他幾個人,更是有一種遍體身寒的感覺。
尤其是那個要出頭的年輕警察,心頭突然有一種跟陳家偉感同身受的恐懼。
不遠處的賓士車內,陳暮嚇得渾身汗如雨下,哆哆嗦嗦多在車裡,看著自己的父親那個悽慘的模樣,他連下車的勇氣都沒有了。
他幾乎把渾身都蜷縮在了窗戶之下,生怕杜風從外面看到他。
他又如何不知道,下跪是一種什麼樣的屈辱?
尤其是現代法治社會,這種羞辱真就是一輩子都洗刷不掉的。
除非,你能把當初羞辱你的人幹掉。
但是陳暮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杜風這群人的恐怖能量?
足足過去了半個小時,就在陳家偉搖搖欲墜的時候,杜風終於說話了。
“行了,起來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老周是我的人,他求我饒了你,我自然要給自己人一個交代。”
陳家偉嚇得渾身一個激靈,立刻點頭哈腰,然後準備站起來。
只可惜他一直養尊處優,平時別說跪,蹲著的時候都沒有,雙腿早就麻木,膝蓋都疼得不是他自己的了。
這一站起來才發現,雙腿都僵了。
噗通一聲,陳家偉倒在地上,緩和了半天,這才勉強站了起來。
“你知道你錯在哪裡嗎?”
杜風指了指身邊的馬紮,示意他坐下。
陳家偉立刻惶恐不安的搖搖頭,渾身顫抖:
“大少,我不敢坐,我有罪,我管教無方,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