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更瘋狂的事情發生了。
五百張請柬,怎麼可能夠?
但是英王夏禹嚴厲的警告了九皇子,請柬不能再賣了。
那些沒有得到請柬的傢伙,立刻調轉槍頭,把主意打到了那些有請柬的人身上。
高價買肯定是買不來的,但是,一張請柬不是能帶四個人嗎?老子花大價錢買一個位置可以嗎?
什麼?黃金十萬兩一個?
行!!
“瘋了!真他孃的瘋了啊!”
英王府,杜風和夏禹面面相覷,九皇子夏子嬰在一邊卻咬牙切齒的搖頭晃腦:
“失算了!失算了啊!四哥,杜大哥,早知道這樣,我他孃的一張買個百萬兩了。”
夏子嬰今年才滿二十,比夏禹足足小了九歲,一母同胞,兩個人長得又七八分相似,但是明顯能看出兩個人『性』格的不同。
夏禹老成持重,做事張弛有度,夏子嬰卻明顯對做生意更感興趣。
“杜大哥,不如,你這個拍賣會,我來當那個什麼拍賣師吧?”
夏子嬰眼中閃過一絲狂熱,手舞足蹈的看著杜風:
“我保證,一定把那群混蛋荷包裡最後一輛銀子都給你壓榨出來,哼,讓他們知道知道本王的厲害。”
杜風哈哈一笑,夏禹卻是一臉的尷尬,喝道:
“老九,你說什麼呢?”
夏子嬰卻一咬牙:
“四哥,我這也是為了你,你想一下,這一次要是我們成功了,你這個太子之位,肯定沒沒跑了,對了,我還有個主意,這一次請柬賣了一億多兩黃金,你直接拿一億兩去獻給父皇,剩下的咱哥仨分了,你看如何?”
夏禹驚駭的看了夏子嬰一眼,杜風也是一臉震撼。
這小子,投機倒把,絕對是高手啊。
夏禹笑了笑,看了杜風一眼:
“呵呵,杜風兄弟,這小子胡言『亂』語,你別往心裡去,這門票的收入,自然是歸你的。”
杜風卻哈哈一笑,搖了搖頭說道:
“子嬰說的沒錯,這點錢,我還不放在眼中,而且是子嬰的主意,他應該分一份,況且咱們的目的,就是扶植你上位,所以,如何換取當今皇帝的歡心,那才是重點,你準備一下,帶著黃金進皇宮吧,我在想,這筆錢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也足夠讓你父皇高興一陣了。”
杜風已經對大夏王朝『摸』得很清楚了。
這一億兩黃金,已經足以抵得上整個皇朝國庫三分之一的收入了。
要知道黃金和白銀的兌換是一百比一,大夏王朝的國庫收入,是用白銀來計算的。
三百億兩白銀,就是大夏王朝一年的國庫收入。
但是國庫一年的支出,也僅僅才剛好跟收入持平,所以,皇帝也缺錢啊。
而且皇室還要供養劍門,還要遠交近攻,各種聯盟,皇帝的日子,過得那才是緊巴巴。
大夏這一代皇帝不能算平庸,甚至還很有作為,但是,也漸漸熬得快撐不住了。
皇宮之中,一張九龍帝座上,坐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
老人臉『色』剛毅,渾身帶著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只可惜臉上的皺紋滿布,顯得十分的疲倦。
他正是當今大夏皇朝的皇帝,夏康。
夏康今年剛滿六十,卻已經白髮蒼蒼,滿臉皺紋,可見他日夜『操』勞到了什麼程度。
只有真正的坐上這個位置,才知道皇位不是那麼好座的。
而且劍門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所有皇朝的皇帝,都不能修武。
也就是說,這些皇帝只能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生老病死,根本不可能像一個修武者一樣活到一百五六十多歲。
“宗如,你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怎麼看?”
夏康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彷彿對著空氣在說話。
過了一會兒,空氣之中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
“陛下,我看不透他,牧州發生的事情,您也知道了,他的來歷,沒有人知道。”
皇帝嘆息了一聲,眼睛微微一眯,然後苦笑著說道:
“夏禹這孩子還算懂事,但是他根本不知道,這個位置,坐上來是多麼的難過,也罷,讓他們各憑本事吧。”
“陛下,您難道真的不……!”
皇帝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冷漠:
“人人都以為我是至高無上的至尊,但是誰又知道,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