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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都是後話了,此時此刻想通各種關節的唐繼先自然是二話不說,趕緊擲地有聲回應道:“我在松虎峰上算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委屈?放心吧,特派員,這個任務我保證完成……呃……就是有個問題我還沒搞明白,這裡是蘇聯,要實現德國專家和技術的‘雙引’工程,是不是咱們過幾天還要去德國,那可好,聽說德國可比這鬼地方暖喝多了……”
聽著唐繼先前半句的回答,柏毅還滿意的點點頭,可後句話一出口,柏毅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到,心說這哥們不愧是老葛一手調教出來的兵,這中二的脫線本事簡直如出一轍,於是柏毅趕緊打住唐繼先自我感覺良好的德國暢遊夢:“不去德國,咱麼就在這兒!”
“這兒……西伯利亞……茫茫雪原?”
“是的,因為這裡關押著德國最為優秀的專家!”
唐繼先聞言一怔,旋即便想到了什麼:“那他們是……”
沒等唐繼先把話說完,柏毅便十分肯定的點點頭:“沒錯,他們都是二戰的戰俘……”
……
與此同時,位於西伯利亞人跡罕至的雪原中,一座四處漏風的破敗帳篷裡,斯圖騰貝格裹著破爛的薄毯子,顫抖著在一處牆壁上劃了一道淺淺的刮痕,乾癟的嘴唇哀婉的呢喃著:“魯登道夫,願上帝保佑,你終於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