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麼性格的,對追查那筆錢來說,知道了也意義不大。”
嶽凌風和李蘅遠點著頭。
蕭掩又問李蘅遠;“還有沒有鶯兒更具體的背景,她是怎麼賣身的?家中還有人嗎?”
李蘅遠搖頭:“人牙子從外地拐來的,問奶孃,說好像她以前自己說過,以前家中小康,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父親沒了,就中落了,別的事,我暫時沒有問出來,得回去好好問一問,因為是小姨的人。”
說到小姨兩個字的時候,蕭掩見李蘅遠聲音低了,後低下頭。
蕭掩道:“你懷疑姨娘嗎?”
李蘅遠抿著嘴,眼睛動著,在思考。
蕭掩道:“你的樣子,已經說明你在懷疑了。”
李蘅遠道:“還有一件事,桃子是被下了迷藥暈倒的,而據芝麻說,她送飯之前,桃子還好好的,那說明,桃子很有可能是吃了那些飯菜之後才昏迷的,送飯的是芝麻,我相信芝麻,芝麻說她送飯的時候,在門口遇見了六娘,六娘帶著婢女,開啟過食盒,問她裡面做的是什麼,所以……好在是迷藥,要是毒藥,桃子也遇害了。”
嶽凌風道:“你們現在所能認識的毒藥銀針能檢查出來,迷暈桃子再去殺人才是最簡單的辦法。”
李蘅遠點頭:“桃子逃過一劫,但是小六難辭其咎。”
鶯兒就是李不悔的貼身婢女,李蘅遠的懷疑沒錯。
蕭掩沉吟下道:“可是若真是姨娘指示鶯兒這麼做,又為什麼會讓自己的女兒暴露呢?這樣太明顯了不是?”
李蘅遠目光不錯的看著蕭掩。
蕭掩莞爾一笑,他知道李蘅遠重感情,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親人相殘。
“扶我坐起來。”蕭掩突然說著別的要求。
李蘅遠哦了一聲,將枕頭靠在蕭掩後背:“這樣舒服了些沒有?”
嶽凌風正走向視窗,回頭一看,微微撇著嘴,如果他感覺沒錯的話,蕭掩又要佔李蘅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