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原因,蕭掩想和李蘅遠訂親,所以在羅詩夢眼裡,李蘅遠就是她的絆腳石。
都是因為李蘅遠,蕭掩才嫌棄她。
故而羅詩夢更記恨的就是李蘅遠。
吳氏在勸慰羅詩夢的時候,告訴了羅詩夢一些自己聽過的傳聞。
但是那傳聞是羅永成告訴她的,讓她死都不能說出去。
吳氏被羅永成逼到炕尾,支支吾吾道:“我根本就沒說,我什麼都沒說。”
羅永成抬手一巴掌,怒聲滔天:“我都聽見了,你還敢撒謊?”
吳氏捂著臉大哭,成親這些年,羅永成從來都沒對她說過一句重話,更別說打她了。
她突然站起,推了羅永才一把:“說了就說了,有什麼了不起,我就說了,她敢做憑什麼不讓人說,現在她們的女兒欺負我女兒,本來就不是好東西,我就說了,你為了這麼點小事就打我,我給你生兒育女,給你照顧這個家,你怎麼能打我,你如何下得去手。”
羅永成火冒三丈,但聽了這些話不得不放下再次抬起來的手。
後負氣道:“你就作吧,你還教唆大娘去找三娘子是不是?”
這個她真沒有,是女兒聽了自己跑出門外的。
吳氏嗚嗚大哭,搖著頭。
“到底有多麼大不了,是他們恬不知恥,還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嗎,再者說,夢夢去找蕭二郎,三娘子說不定都回去。”
羅永成坐回到炕沿上,看著外面不甚明亮的天氣,心有餘悸道:“最好是什麼都別說,如果她自己不開眼,我也護不住你們娘倆。”
吳氏自以為了解丈夫,丈夫就是個老實人,對家庭特別負責任。
還從沒見過丈夫這樣害怕和急於撇清。
她捂著臉湊到羅永成身邊。
“真的這麼嚴重嗎?”
羅永成點著頭:“當時國公和夫人是住在柳城的,除了夫人身邊的人誰都不知道,我之所以知道,就是因為國公聽說有人嚼舌根,把人舌頭割了,我是善後的,這些年國公這麼信任我,沒有為難過我,我也是一時酒興跟你說了,你怎麼能告訴孩子呢?”
吳氏想了想,就往外跑:“我去把她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