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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蕭掩,也埋怨不起來。
李蘅遠低頭看著自己辮的傻瓜一樣的兩根辮子,傷心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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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桃子和櫻桃抱著被子站在李蘅遠面前。
“娘子,我們就在您的床下打了地鋪,這樣能伺候您。”
李蘅遠道:“地太涼了,你們還是去房間睡吧。”
桃子和櫻桃齊齊搖頭。
桃子道:“婢女怕您晚上害怕。”
李蘅遠:“……”
她想說她不害怕,之前的晚上也是她自己睡的,可是她沒資格說出來,因為之前蕭掩都跟她一張床,她不是一個人。
有蕭掩抱著她睡,她也不可能害怕。
不僅不害怕,還無比踏實。
但是今晚蕭掩根本就不可能來了。
之前他們已經說清楚了,蕭掩的意思,就是不會再來了,蕭掩是個要臉的人,特別要尊嚴,所以在這種時候,一定不會再來了。
李蘅遠心下又恨又失落。
恨蕭掩的無情和狠厲,對她都沒有特別照顧,可是看不見蕭掩,也真是失落。
她看著兩個婢女,長吁一口氣,雖然埋怨蕭掩,但其實蕭掩對她說的話她往心裡去了。
桃子和櫻桃都是被人賣了的,都是苦命人。
她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貴族,一直在喝苦命人的血。
李蘅遠眼裡泛著淚花,道:“不,你們如果真是為了我好,那就去好好休息,白天伺候我已經夠累了,晚上我睡的很踏實,不用你們伺候,你們就要好好休息。”
桃子道:“可是郎君說今晚要有人值夜。”
原來是蕭掩的安排,那更說明蕭掩不會來了。
李蘅遠對婢女們揮揮手:“我困了,快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