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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揹著,身體又被人搶摁到地上,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龍九過了一吸才反應後來,抬頭看,官府的鷹犬爪牙各個神情肅然,那厭惡的目光顯示出在他們眼裡,自己連蒼蠅都不如。
他先是恨,突想起出門時二哥的叮囑,牙齒一用力,咔的一聲,卻在這時候下巴脫臼了。
龍九急紅了眼睛,仇視的看著前方的人。
前面的男子一身飄散欲仙的白袍,除了頭頂一抹玉色,再無其他,他比那冬日白雪彷彿還要乾淨。
“呀……”龍九大喊一聲卻起不來,有別的力量束縛著他。
白景晨卸了賊子的下巴又取了人家嘴裡的烏藥丸防止人家自殺,後卻對人家的仇恨視而不見,側著頭不知道看向哪裡,深情專注認真……然後身前任由他方才傷了的人吼著,掙扎著……
直到蕭掩和嶽凌風從他看的方向過來,他才讓出正對著賊人的位置。
蕭掩到了地方直接問道:“你是這樣說,還是嘗試過來俊臣的逼供手法再說?”
來俊臣當年能止小兒夜啼,有些年紀的軍人當然知道,簡直聞風喪膽啊。
龍九道:“那是違反朝廷禁令的,你敢對我用刑?”
蕭掩道:“朝廷律法,是為了保護安分守己的好人,而不是照顧你這種喪心病狂的惡徒,我怎麼不敢?再問一遍你要不要試,如果你要,立即就可以送給你。”
眼前的少年有這一副舉世無雙的好皮囊,他的聲音溫和如風,沉醉如酒,男人也覺得好聽。
他臉上帶著和煦的笑,說的話雖然強勢,可態度語氣沒有一絲威脅感,像是問你要不要吃飯那樣平靜。
龍九卻覺得身冷之極,他問道:“你是蕭二郎?就是你?”
蕭掩微微一笑:“幸會,我就是蕭掩,你怎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