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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躲過這一次不讓人知道是她給李蘅遠下藥,她後面就一定還有機會。
湯圓又摸了摸長肉的小腹,她等不了太久,一定要想辦法生下她和何子聰的孩子,是她和愛郎的孩子。
湯圓的想法自然沒人知道。
古郎中還想跟嶽凌風切磋醫術,不過太晚了,桃子奉命把他送出去。
嶽凌風沒走,在開方子的時候給李蘅遠使眼色。
等古郎中走後,李蘅遠把嶽凌風叫到上房的廊下,那裡涼快還沒人,還能看見有誰靠近,正是說話的好地方。
李蘅遠問嶽凌風:“怎麼?有事?”
嶽凌風低聲道:“還記得我給你下的藥不?”
李蘅遠目光微迷:“你又給我下藥了?”
嶽凌風:“……”
真的,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
他道:“我是說你的婢女。”
李蘅遠略略一想,聲音低沉帶著差異:“你是說桂圓是中毒,可是你用了藥……”
何子聰打斷李蘅遠:“若不是中毒,就太蹊蹺了,我是見多識廣的男人,就沒見過這樣的疹子,至於我的藥,你不用懷疑,中毒不見得就是洗胃,只要抓到根本,你不要把它當毒藥,當病邪來治,一樣能解毒。”
李蘅遠聽嶽凌風說的信誓旦旦,蹙眉道:“可是桂圓怎麼會中毒?誰下的?”
嶽凌風咧嘴一笑,露出一個大酒窩:“這個就要你自己查了,不過我可以給你點線索,不知道跟這次下毒有沒有關係,我發現你房裡那個婢女,好像叫湯圓吧?”嶽凌風掰著手指:“桃子櫻桃芝麻我認識,葡萄是小盈新來的大名鼎鼎,桂圓是剛生病的那個,對,就剩下一個,她就是湯圓。”
李蘅遠越發不解:“她是兇手?”
嶽凌風眼裡透著興奮的光:“她懷孕了,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