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將衣物拿過來:“國公還給您做新衣服啊?”說完抖開,幫蕭掩穿上。
潔白的圓領白衫襯得蕭掩較好的面容如朗月一樣皎潔。
蕭丁上下打量一下笑道:“確實是特意給公子做的,尺寸都合適?國公這是什麼意思,公子立了大功,不會是賞賜沒有,就給一套衣服吧?”
那樣李玉山的癖好也就太奇怪了。
蕭掩纖長的手滑過衣裳膩如肌膚的上好料子笑了笑:“國公甚喜貌美郎君,你若想留在國公身邊,也可好好打扮一番。”
蕭丁還算清秀的面容聽了當時就綠了:“郎君真的啊?那國公是什麼嗜好?您還過去?”
知道這屬下是誤會了的蕭掩勾唇一笑,笑容開懷之際,他身邊的空氣好像都會被感染的很歡喜一樣。
外面的酒席都佈置好了,都尉府最大的屋子裡,眉宇與李蘅遠有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脫下冰冷威嚴的鎧甲,換上絳色常服。
可他高大的身軀和結實的臂膀如一睹硬朗的牆,即便穿的隨意也難掩威儀。
這人正是統領北方三軍的李國公玉山是也,換好衣服,他喊了一聲來人。
與他相仿年紀的中年漢子走進來,漢子四方臉,劍眉濃郁斜飛,被邊關的寒風和烈日侵襲,面板略黑,十分嚴肅。
這人是他的副將蕭福生,小時候就是哥們,一直跟他出生入死。
看見蕭福生李玉山就掩飾不住笑意,高大的漢子周身都透著爽朗的感覺:“阿生,你的小兒郎生的好啊,以前怎不叫他到我面前。”
蕭福生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黃口小兒,哪敢汙了國公的眼。”
李玉山撇嘴道:“這次要是沒有二郎老子就得死在山坳裡,黃口小兒?老子看他比你厲害得多。”
蕭福生道:“國公說什麼就是什麼。”
李玉山又哈哈大笑,拍著蕭福生的肩膀:“走,跟兒郎們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