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王想了想問道:“你說的輕巧,那些都是李蘅遠的侍衛,人家怎麼會走?”
如果那些人肯走,他早都把李蘅遠和馮衡分開了,還敢劫持他兒子。
馮微道;“王爺難道不知道,這些人中有個叫蕭掩的,是李蘅遠的未婚夫,但是李蘅遠太喜歡人家了,人家可不是那麼喜歡她。
他們兩個經常吵架,李蘅遠不信任這個人。
那蕭掩詭計多端,咱們倒是可以反過來利用他這一點,就製造誤會,讓李蘅遠覺得是蕭掩故意引她往南邊走的,蕭掩跟您有瓜葛或者您對蕭掩有利用價值。
李蘅遠那個草包,衝動起來六親不認,她誤會蕭掩,蕭掩必然生氣,就會帶人走,到時候就只剩下她一個了。”
忠義王難以置信:“這個方法可行?”
馮微一臉自通道:“當然,王爺以為這十幾年,妾在國公府是白當的嗎?別忘了,妾是李蘅遠的親小姨,再說,他們兩個可都是少年人。”
少年人做事衝動啊。
忠義王思考過後道:“不妨一試。”
馮微道:“祝王爺馬到成功。”
接下來沒什麼好說的了,忠義王起身要走。
馮微把他送到門口,道:“王爺成了別忘了妾的功勞。”
馮微對忠義王說,她想要一些地產和金錢,這個好說。
忠義王回頭看著她笑,那笑容有些敬佩,他道:“你這個女人夠狠,不簡單,還好你不是你姐姐。”
馮微笑意不答眼底,道:“妾覺得王爺更需要妾這樣的軍師,姐姐就只能當王妃。”
忠義王不可思議的搖著頭走了。
馮微收住笑容回到屋裡,她躺在床上,眼前不斷浮現的都是李不悔李玉忠的音容笑貌。
他的孩子和男人,都沒了。
所以曾經害過他們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尤其是李蘅遠,她根本不需要什麼房產土地,等李蘅遠孤立無援,她就要親手殺了她。
忽然後邊的窗下傳來響聲,馮微急忙坐起:“誰?”這人不是偷聽她和王爺說話吧?
她跑到窗下一看,沒看見人,一隻大黃貓竄了過去。
馮微眉心都蹙在一起:“難道是這隻貓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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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天,傍晚十分,李蘅遠叫著櫻桃來:“我讓你去打聽蕭掩為什麼不來見我,你打聽到了嗎?”
櫻桃欲言又止:“管的很嚴,奴婢也出不去。”
李蘅遠正坐在榻前,聽了將案上的東西都摔在地上。
道:“我不信,這麼大的事,他為什麼不來見我?憑他的本事一定能進來的,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和他商量,一定是你不用心。”
屋裡幾個婢女都跪了下來。
七娘這時看向櫻桃道:“你有什麼話就趕緊跟娘子說了算了,不要隱瞞了。”
櫻桃十分委屈,後抬起頭道:“是,奴婢打聽到了,郎君晚上都陪著忠義王交際,所以沒有空閒來。”
李蘅遠蹙眉:“跟忠義王交際?他跟忠義王有什麼好交際的?”
櫻桃咬著嘴唇:“不知道,或許郎君有什麼苦衷吧,在想辦法帶咱們出去?”
李蘅遠想了想,後抬頭道:“你信嗎?”
眾人都低下頭。
李蘅遠站起來在屋裡走動。
後問道:“七娘,你說咱們當時如果直接北上,是不是已經跑到家了,為什麼一定要往南拐呢?”
七娘道:“是郎君說那邊怕被皇上的人追上。”
李蘅遠道:“可是這邊皇上的人追不上,也定然在咽喉要道設定關卡,我們一樣回不去啊,如果直接北上,速度快的話,興許在訊息沒有達到之前就到家了,難道這個對比,蕭掩想不到?”
七娘欲言又止的樣子,也低下頭。
後李蘅遠攥緊了拳頭道:“他又瞞著我啊,不知道跟忠義王做成了什麼交易,所以把我騙到這邊來。”
芝麻扁著嘴道:“娘子,郎君不是這樣的人吧,他可以捨命救您。”
李蘅遠提高了聲音道:“但是在不涉及到性命的時候,他隨時可以出賣我去跟別人交易,難道我不瞭解他嗎?一定是又在騙我。
我想起來,你說蕭乙一個下人,難道不聽他的話?怎麼敢在我面慫恿我呢?就是想讓我進宮。
旁人都沒有我成功的機率大,但是蕭掩他自己又不好意思說,說了他就是畜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