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男人,什麼愛情,有,但是她沒有遇到好人。
所以她的天真的塌了,不過她再也不會想陪著誰去死了。
她也不要做什麼節婦,也不會為那樣的男人難過。
但是所有人都以為丈夫還是對她好的丈夫,她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都笑話她,她真是冤枉,碰到這樣的男人,活的好冤枉。
花蕊夫人想著往事,心疼的抽搐起來。
李蘅遠大叫著夫人。
其他女子都在哭。
白景辰道:“馬上要不行了。”
聽到這句話,李蘅遠更是難以自制:“夫人,夫人,你醒醒啊,夫人。”
花蕊夫人聽到了歌聲,是李蘅遠唱的,她嘴角露出笑容,非常溫柔的笑容,是啊,都要死了,還想那個背叛過她的男人幹什麼?要想美好的事情。
李蘅遠是第一個明知道她名聲不好,但是跟她相處的時候沒有嫌棄她的女孩子。
接著他們那些范陽人好像都不嫌棄她。
夠了,夠了,這世上有人理解她,夠了。
她頭在又靠向墨玉,手拉著的墨玉的手,滿足的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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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用最快的動作給花蕊夫人起了個山頭,就葬在這有山有水的地方。
太陽就要落山,大地一片火紅,風景如畫,可是誰都笑不出來。
那墳頭孤零零的。
李蘅遠抱在墳上和婢女們一起哭。
夜寒軒不認得花蕊夫人,見墨玉一個勁的流眼淚,問墨玉:“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你是不是很傷心啊?”
墨玉看向他,後道:“你是方外世人,你們的神怎麼區別好人和壞人呢,像夫人明明是好人,從來沒有對不起過任何人,為什麼世人都罵她是壞女人?你的神沒有說法嗎?”
神說眾生平等,可是一點也不平等。
夜寒軒手裡攥緊了胸前的金剛杵,委屈的看著墨玉,為什麼被老墨問的好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