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見夜寒軒暴露了,別人肯定不知道。
這女人從她入城開始,就一直監視她。
但是又說漏了嘴。
李衡遠不得不找個藉口搪塞過去,然後佯裝十分委屈的樣子道:“你到底幫不幫人家分析呢?咱們要說的可是正事,大事,關係前途的。”
蕭掩看著她那嘟起的嘴,一副耍賴不講理的樣子,真是無法,他好氣又好笑道:“最後還成了我不分輕重了。”
吵鬧一會,蕭掩正色起來,思考著花蕊夫人的行為,可惜他實在對這個女人瞭解甚少,也想不出她的目的。
若真的是受人指使,那就跟更猜測不到了。
蕭掩道:“我去派人查一查她的背景,和什麼人來往更密切。”
他轉身要走,李衡遠道:“這裡不是范陽,你可要小心行事。”
長安城多得是達官貴人,小小范陽的一個縣主,在人家眼中還不夠看的,李衡遠是擔心蕭掩。
蕭掩道;“我會吩咐下去小心的,查不出來,就只能守株待兔。”
李衡遠暗暗點頭,她總感覺,這花蕊夫人還會有後續。
隔了一天,花蕊夫人設宴要請李衡遠,帖子李衡遠都藏好了,沒有給蕭掩看。
正好第二天蕭掩有約。
李衡遠吃完早飯就在窗前等著,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監視蕭掩的芝麻就回來了。
之所以把櫻桃換成了芝麻,是因為櫻桃這種事乾的太多,蕭掩又敏感,萬一被他察覺出來就壞菜了。
芝麻他反而不會想到是打探訊息的。
芝麻第一次做這種事,回來的時候聲音都帶著顫抖:“娘子,郎君出去了。”
李衡遠眼睛一亮,對櫻桃和芝麻吩咐:“走,咱們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