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和你那個風騷的小姨玩去吧。嘖嘖,話說你那小姨的身段,真夠騷……”
話沒說完,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劍。
石小樂的劍。
“狗雜種,你他娘找死。”
楊園猙獰一笑,運起藏氣三重的內力,側身一避,一拳朝石小樂的面門打去。
面對其他人,他不會那麼輕敵,但石小樂才練了一年不到的武功,還是基礎劍術,收拾他綽綽有餘了。
楊園永遠不會知道,今日的石小樂,並非昨日的石小樂,他也註定為自己的大意付出代價。
石小樂手腕一扭,並不避讓,劍鋒擦著拳頭,從斜側裡刺向楊園的肩膀。
這又奇又險,同歸於盡般的一劍,令其他幾人忍不住發出驚呼聲。
嗤。
一寸長,一寸強,劍尖率先刺入了楊園的肩膀,石小樂身體一矮,避開楊園拳頭的同時,抽劍再刺。
“他孃的,啊……”
楊園再次受創,大叫了一聲,鮮血從肩膀處流下來。
然而石小樂根本不停手,連續刺了七八劍,嗤嗤的入肉聲聽得其他幾人心尖發麻,反襯著石小樂平靜的雙眸,別有一種恐怖。
“你的嘴太臭了。”
石小樂反手一抽,幾乎用盡了全力。噗的一聲,楊園摔在地上,嘴巴一片鮮血模糊,嗚嗚地慘叫著。
“你們幾個過來,讓小爺領教一下本事。”
單手持劍,石小樂看向剩下幾人。
他能贏過楊園,是佔了出其不意,加上對方大意的緣故。否則就算他是天才,也沒把握修煉了一兩個時辰,就打敗楊園。
剩下幾人,都是藏氣三重境界,真要一哄而上,石小樂哪裡打得過?
所以他主動挑釁,以楊園的慘相,加上自己面無表情的氣勢,來唬住那幾人。
事實證明,那幾人真的被唬住了。
都是十幾歲的少年郎,平時動動拳腳也就罷了,真要真刀真槍的幹人,他們根本沒膽子。
尤其剛才石小樂一連刺出七八劍,恨不得在楊園身上捅個大窟窿般的冷酷模樣,真的太嚇人了。
“你,石小樂你肆意刺傷同門,罪該萬死。”
“石小樂,你等著,等大長老來收拾你。”
幾個人抬起地上的楊園,頭也不回地往外跑去。
石小樂長出了一口氣,心下卻一陣苦笑。
剛才楊園辱及小姨的時候,他莫名怒火上湧,這才控制不住地出手。看來,自己還是受到了原主的影響。
最重要的是,他每次想起那個小姨模糊的樣子,心下除了尊敬,愛戴之外,竟還有種小男生不可言說的朦朧心思。
搖搖頭,石小樂努力拋除雜念,隨後突然眼神一厲,一劍朝自己左胸側邊刺入近兩寸。他悶哼一聲,忍著痛楚打來一盆水,將劍洗乾淨後,又處理掉水,這才裝模作樣地開始綁繃帶。
沒過一會兒,一位灰衣老者帶著一群弟子怒氣匆匆地上門而來。
“石小樂,你殘害同門,可知罪!”
畫劍派禁止私鬥,平時小打小鬧還在容忍範圍內,一旦動刀動槍,按照規矩,可清理門戶。
大長老正要開罵,見石小樂滿臉蒼白,肩頭流血的模樣,就是一愣。
其他人也都奇怪不已。
最詫異的就是楊園幾人了,根本搞不明白眼前的情況。
石小樂皺眉問道:“大長老,小子何時殘害同門了?”
大長老哼道:“剛才你用劍連刺楊園,恨不得殺了他,有沒有這回事?”
石小樂搖頭。
“無恥!”
楊園大罵。
石小樂道:“大長老,諸位師兄弟,小子有幾斤幾兩,你們都是知道的,怎有能力傷了楊師兄?真實的情況是,楊師兄一大清早跑來找我出氣,以劍傷了我之後,自知觸犯門規,所以不惜自殘,惡人先告狀。”
他語氣低沉,似又觸碰到傷口,一聲悶哼,讓人覺得十分可憐。
很多弟子的眼神當即就變了。
楊園欺負石小樂的事,在畫劍派弟子中根本不是秘密,而且看石小樂的傷口,離心臟位置也不遠了,這個楊園,還真是夠狠。
“你,你胡說!明明是你傷了我,我有人證!”
楊園的傷口經過處理,已無大礙,這時大叫起來。
石小樂笑道:“楊師兄你們蛇鼠一窩,所謂人證,有信服力嗎?你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