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個賣給了有特殊嗜好的商賈,還有三個不肯就範,已經就地處理。”
一個刀疤光頭低頭哈腰,將一大疊銀票遞給了對面的錦衣男子。
許天良笑眯眯地點頭,將銀票收入囊中,心情不錯地問道:“刀疤,張元,看你二人面有難色,是不是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刀疤光頭,正是黑煞幫七大煞神中的疤面煞神。
當初在不知道石小樂身份的情況下,正是此人極力慫恿孔子健,派出精銳格殺石小樂。
至於張元,如果金鳳樓的人在這裡,一定會認出,此人乃是金鳳樓的一位小頭目,數個月前剛剛派到這裡,協助治理黑煞幫。
“許公子,我們私自關押了金鳳樓的狗賊,瞞著他們做人口生意,萬一此事被金鳳樓知道,恐怕……”
這回說話的是張元。只是讓人驚詫的是,他居然稱呼金鳳樓的同伴為狗賊。
“哈哈哈,我以為你緊張什麼,原來就為這事?”
許天良目光玩味,笑道:“金鳳樓雖強,但我綠竹幫豈是吃素的?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金鳳樓敢來,自有我綠竹幫在前面頂著。”
綠竹幫,翠羽城第一大江湖幫派,整體實力比黑煞幫強了一籌。
身為綠竹幫少主,許天良掌管了綠竹幫三成的地盤和產業,但近些年來,由於經營不利,已經漸漸養不動底下的幾千號人了。
加上和弟弟的競爭,許天良不敢將此事告訴父親,所以思來想去,他將主意打到了黑煞幫頭上。
黑煞幫一向名聲不佳,偏偏實力在翠羽城排得上號。
為了儘快斂財,許天良偷偷聯合黑煞幫,關押了金鳳樓的人,之後又以黑煞幫的名義,或偷或搶,或騙或奪地四處搜刮美貌幼女,最後又轉手賣給青樓,富商等。
靠著這種不光彩的買賣,許天良著實大賺了一筆,連自己的困境都解除了,自是精神倍爽。
嚐到了甜頭後,許天良更不會放過這筆豐厚的利潤。
在他看來,金鳳樓吞併春秋堂後,的確比綠竹幫強,但強得有限,加上主場不在翠羽城,能奈他何?
他沒把金鳳樓派來的那群人幹掉,已經算給金鳳樓面子了。
見張元和疤面煞神低著頭,不相信空口白話,許天良心中微怒,不過暫時還要用到這幾條狗,只好道:“等過幾天,我會把部分知情的綠竹幫干將派過來,支援你們的搜刮行動。”
“太好了,有許公子這句話,我們黑煞幫就放心了。”
聽到這兒,疤面煞神長出了一口氣。
只要綠竹幫的人混在黑煞幫裡,到時候出了事,綠竹幫就休想抵賴。
至於張元,更是心中暗喜。
他受不了酷刑,轉投綠竹幫的事一旦被金鳳樓知道,絕對吃不了兜著走,現在只能靠綠竹幫罩著了。
“對了,那位代幫主鬆口沒有?”
許天良忽然問道。
“那傢伙骨頭很硬,不過許公子放心,一日三刑不行,我就一日五刑。再硬的骨頭,我也把他敲碎了,讓他乖乖成為許公子你打入金鳳樓內部的狗。”
張元嘿嘿陰笑,邀功似地說道,臉上盡是一派猙獰。
他自己背叛了金鳳樓,當然恨不得別人也跟他一樣。所以折磨起昔日的同伴,張元比黑煞幫的人還狠。
許天良讚許地點點頭,正要說話,忽然一陣腳步聲匆匆響起。
“疤面大人,不好了。”
一位黑煞幫眾衝了進來,臉上帶著惶急之色。
“慌什麼,沒看見許公子在這嗎?”
疤面煞神先是扇了對方一巴掌,這才問道:“什麼事?”
“外面有一個少年,闖入了我黑煞幫,還一下子廢了十幾個準備拿他的兄弟,說讓我們所有人離開黑煞幫。從今天開始,黑煞幫就此解散……”
說到最後,那位黑煞幫眾的聲音越來越低。
“你說什麼?”
疤面煞神聽得大怒,磅的一聲,一掌直接將那位幫眾拍死在地上,猙獰著牙齒道:“我倒要看看,哪個小子如此大膽,敢一個人挑釁我黑煞幫。”
話是如此說,雙腳卻未移動。
許天良心中暗恨,知道對方在看他的反應,只好壓下心中殺意,道:“如今黑煞幫由我許某罩著,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疤面煞神笑道:“有許公子出手,想來那個小子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插翅難逃了。”
當三人趕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