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梓鈞還沒有親到她的時侯,抬手猛的推著他,頭也向旁邊偏了過去。
楊梓鈞沒有吻到安盈,似乎有點不甘心,一隻手捏住了安盈的下巴,將她的頭扳正,正要再吻下去,突然一隻拳頭落在他的臉上,像是帶著千斤力量一般,打的他一下子就懵了。
一抬頭,看到沈墨站在他面前,身材挺拔,如神一般居高臨下。
楊梓鈞抿了一下唇角的血,從地上站了起來。
沈墨朝著安盈伸手,安盈將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裡。
將安盈拉起來,安盈還沒有站穩,他又是一俯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安盈雙手攀著他的脖子,悄悄的看著他的臉色,他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絲表情,臉上如同淬過冰一般,讓人望而心底生寒。
安盈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可是突然發現,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最後什麼也沒有說,也不知道沈墨在想些什麼。
他抱著她,直接回了馬場裡給他們安盈的房間。
將房門用腳踢的關上,發出‘彭’的一聲響。
安盈嚇了一跳,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沈墨。
他將安盈丟到床上,轉身去了洗手間。
安盈深舒了一口氣,剛準備下床,沈墨突然又從洗手間出來,手裡拿著毛巾,一個字也不說,默默的幫安盈拿毛巾擦臉,然後,用毛巾一直在她的唇上蹭。
“那個,我自己來吧。”安盈咬了咬下唇,想接過毛巾。
沈墨起先沒有把毛巾給她,只是目光深沉的盯著她看了半天,一雙眸子裡明明就醞釀著滔天怒火,可是面上卻平靜到讓人害怕。
安盈也不敢去拿毛巾,只能呆呆的坐在那裡,沈墨卻突然將毛巾塞到她手裡,向後退了一步,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安盈細細的將臉和手都擦了一遍,又跳下床,拍了拍身上的不小心帶到的草。
正要去洗手間掛毛巾,沈墨的聲音卻突然響起,“結婚那天,我說過,我所要的,不過就是一個忠誠罷了,這一點,也做不到嗎?”
他的嗓音清冽,安盈的步子一下子便頓住。
她轉頭看沈墨,“我同楊梓鈞沒有什麼的,什麼都沒有。”
沈墨看著安盈的樣子,沉默了許久,他努力的壓住自己胸中的怒氣,終究是沒有爆發。
大家都說墨少是一個冷酷嗜血的人,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什麼事情是無緣無故的。
沈墨確實是脾氣不太好,而且比較無情,或者說手段比較殘忍,他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一個他想要的結果,所以,過程如何,他從來都不管,可能過程會殘忍一些,他都不在意。
當然,那只是以前的沈墨,而如今的沈墨,他有了自己在意的人,他也不想自己在意的女人會覺得他冷血,殘忍,所以,在安盈面前,沈墨的形象一直都是很暖男的那一種。
今天,他差點就暴發了,可是終究,他還是忍了下來。
手從口袋裡摸出一條絲帕遞給安盈,“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