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沈墨。”
她終於還是張嘴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沈墨這才滿足了一般,一陣加速動作,低吼了一聲,兩個人共赴雲端。
安盈只覺得身體一陣軟綿,沒有半點力氣,眼睛都懶得再睜一下。
看著安盈那麼軟軟的躺著,沈墨心裡一陣柔軟,他在她唇上烙下一吻,起身去洗手間,拿了毛巾和熱水,在安盈清理了一下身體。
當他擦到她的腳時,看到她腳上居然被鞋子磨破了皮。
他輕輕的繞過她腳上的傷口,把腳擦洗乾淨,然後走到玄關鞋櫃處,將安盈今天穿過的那雙高跟鞋丟到了垃圾桶裡,然後去藥箱裡找創可貼。
安盈今天去參加週年慶的那雙鞋,市價十五萬,就穿了今晚幾個小時,就這麼被沈墨扔掉了。
凡是磨了他老婆腳的,再貴,再好,也不要,他想著,抽時間把安盈鞋櫃裡的鞋清理一下,把舒適的給她留下來,這種擠腳磨腳的,全部都處理掉。
他把藥箱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創可貼,只能拿了藥箱過來,準備給安盈把腳包紮一下。
安盈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覺得腳上一疼,便清醒過來。
“你在做什麼?”她爬在床上,聲音慵懶的問。
“你腳被鞋磨破了,我幫你包紮一下。”沈墨一邊給她腳上的傷口擦碘酒一邊說。
安盈縮了縮腳,“疼。”
“乖,等傷口好了,就不疼了。”
安盈搖了搖頭,“貼一片創可貼就好了呀,不用擦這些的。”
“藥箱裡沒有創可貼了。”沈墨說道。
安盈想了一會兒說:“我包裡有。”
沈墨放下藥箱,去拿安盈的包。
安盈躺在床上,看著他忙碌的樣子,心裡軟軟的,這個男人,表面看起來冷酷無情,可是實際上卻細心又周到,對她那麼好,那麼好。
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只覺得累。
今晚雖然只做了一次,但是這一次的時間卻是極長的,她只覺得身體被掏空了一般。
只覺得困的厲害,她幽幽的睡了過去。
沈墨拉開安盈包裡的拉鍊,剛準備去找創可貼的時侯,突然看到裡面居然有一盒藥,他皺了一下眉頭,心裡想著,盈盈不會是病了吧,怎麼會有藥?
伸手將藥拿出來,看到藥盒裡上面的字時,他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只覺得整個人都懵掉了。
毓婷。
他雖然情商不是很高,以這方面也不太懂,可是這個東西,他還是知道的。
事後避孕藥。
盈盈居然在包裡放了這個藥,她是不想為他生孩子?
一陣茫然過後,是濃濃的心痛,還有滔天的怒火。
握著藥盒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著。
他一個人在玄關處站了好大一會兒,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怒氣,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他是怎麼都平復不下來的。
一個女人不願意為你生孩子,這是對男人多大的侮辱。
他還心心念唸的想著能跟她有一個孩子,有一個完整的家。
他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她,而她卻從未想過要跟他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