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傭人看著自家女兒的臉,有些心疼,那女孩兒卻推著自己的媽媽和安盈,打著手語,意思是讓她們快點離開。
那老傭人用手語叮囑了自己女兒幾句,拉著安盈出來了,又上了剛才那輛車。
在車上,那位老傭人給安盈寫道:【其實楊總是打算放你離開的。】
安盈自己也看出來了,楊梓鈞其實並沒有想著強留她,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輕鬆的便讓她走了。
雖然對楊梓鈞的認識有一些改變,可是此刻卻不容她多想,她要儘快去找沈墨。
咬了咬牙,對著司機道:“送我去xx軍區。”
她要直接去找沈越,現在能幫她的,只有沈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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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巴王足足晾了沈墨三天,這才去找他談的。
他也是深諳心理戰術的人,他以為讓沈墨等上三天,他肯定會心裡焦急,以此來擊潰他的心理防線。
等他再來找沈墨時,他以為什麼會食不下咽,會憔悴致極。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來的時侯,沈墨剛剛吃過飯,居然在泡茶喝。
神情自然悠閒,不像是被人關在這裡,反倒是像是來旅遊度假的。
這一點,讓魯巴王很吃驚,不過,對沈墨也另眼相看了。
見他到來,沈墨也沒有起身,而是倒了一杯茶在杯子裡,抬頭道:“貴國的此茶不錯,湯色清透,香醇濃厚。”
魯巴王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以前在華國,經常喝茶。”
沈墨抿了抿唇,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後晃了晃手裡的杯子說:“抿我所知,我魯巴王從未去過華國,何來經常?”
魯巴王一下子愣住了,自知失言,輕咳了一聲說:“倒是去過華過一次,帶回了一些華國的茶。”
沈墨點頭,“所以,經常在z國喝華國的茶?也吃華國的菜?”
魯巴王眉頭緊皺,抬頭看向沈墨,心裡有些恐慌,這個男人,到底都知道些什麼?
如果他知道,他很可能會用那些事來威脅他,可是這麼久以來,他沒有威脅他,那就說明他不知道以前的一些事情,可是如果真的不知道,那他剛才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魯巴王看著沈墨,眼神複雜,有些猜不透沈墨的心思。
沈墨又抿了一口茶說:“我的妻子也喜歡吃酒釀豆腐,清蒸素蝦。”
這些菜普通的菜館是沒有的,只有秦姐那邊才有,而安盈正好也吃過,盈盈說過,那是她小時侯媽媽常做給她吃的,說是她父親喜歡的菜。
沈墨這句話剛落,魯巴王手微顫了一下,手裡的茶杯落地,應聲碎裂。
他抬頭看向沈墨,“你,你都知道些什麼?”
沈墨淡淡的,又重新拿了一隻杯子,給他倒了一杯茶,“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全都知道。”
魯巴王目光深邃的盯著他。
沈墨沒有收回手,依然把茶杯遞向人也,魯巴王接過杯子,莫名緊張,握著杯子的手緊了再緊。
“嚴思禪以為你去世了,所以也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你知道嗎?”沈墨並沒有打算再繞彎子,開門見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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