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安寧的話,黎子塵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
他臉上的表情很是譏諷,“安盈,你怎麼就這麼自甘墮落呢?無論你以前怎麼樣,我都不會跟你計較,我願意跟你訂婚,跟我在一起,我是絕對不會讓你來酒吧做這種事情的。”
他伸手要去拉安盈,有些痛心疾首的問:“你只是陪酒,還有沒有做別的,如果做了別的,恐怕我不能接受……”
‘譁’
他話還沒有說完,一杯酒已經潑到了黎子塵的臉上。
“黎子塵,這個世界如果有‘不要臉,自作多情’這種門派,你還真能給它發揚光大了,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對你沒有興趣,看到你就噁心,別在我面前晃,還有,管好你家安寧,要是她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她的嘴。”
黎子塵一下子被潑懵了,他伸手抹了一把臉,呆呆的看著安盈,安寧忙遞了一張紙給黎子塵,朝著安盈道:“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子塵哥哥,他還不是為了你好。”
“閉上你的臭嘴吧,以後再讓我聽到你胡說八道一句,我就讓你永遠也不能再開口說話。”
將杯子‘啪’的放到桌子上,目光冰冷如刀刃。
安寧被安盈的氣勢震懾的一句話也不敢再說,她是見識過安盈的身手的,雖然她不知道安盈從什麼時侯開始居然有了那樣的身手,但是確實讓她很忌憚。
如今的安盈,她不瞭解,其實看到她有點害怕。
旁邊的一個女子一臉花痴的說:“這妹子好帥啊。”
跟她一起的幾個男的嚥了一口唾沫,朝著安盈怯怯的說:“美女,剛才你潑那男的的那杯酒是我們的。”
安盈在口袋裡摸呀摸,摸了半天,最後摸出來一張紅色鈔票,拍到桌子上,淡漠轉身,朝臺上看去。
而此刻臺上的苗若蘭,左手攀著喬芝瑋,右手攀著人家的鋼琴手,在臺上跳起了舞。
安盈伸手撫額,她後悔了,真的不該帶苗若蘭來。
安盈忙說:“那個,我晚點再跟你聊,我先去把若蘭拉下來。”
沈若庭將口中的酒嚥了下去,“啥?你說臺上那是若蘭?”
他剛才沒有看清楚臉,只看到一個頂著一頭紅頭髮的女子跑到臺上去了,似乎是喝醉了。
放下杯子,沈若庭跟著安盈一起跑到臺上,把苗若蘭給架了下來。
“成了,我先帶著若蘭回去了。”安盈扶著苗若蘭剛要走。
安寧突然看到苗若蘭,一下子撲了過來,“若蘭姐,你上次說是幫我跟你們家司機說一下,把我們家的那三萬塊錢還給我們,為什麼後來沒有音訊了?若蘭姐,你回答我,你回答我呀。”
之前若蘭把安寧她們騙回去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她們。
安寧還到恆北來找過若蘭好幾次,因為她已經在恆北退了學,校長又特別交待過,所以,她都沒能進得了恆北。
後來她去了一所普通高中讀書,因為要上課,也沒有什麼時間來找若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