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連忙送過來一張椅子,楚修坐下來,將胳膊上的真氣撤掉,任由蘇秦包紮。
蘇雨柔慌忙走過來,拿毛巾給楚修擦汗,雖然眼淚依然往下掉著,卻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楚修憐惜的看著她,輕輕摸了摸她的臉,臉上擠出一點笑容:“我沒事。”蘇
雨柔抿著嘴,輕輕點了點頭,眼淚卻掉的更厲害。
楚修看向人群中的張珂:“說說吧,怎麼回事?”
張珂快步走了過來:“現場還有天煞樓的七個人,但都死了,從身上的痕跡看來是月舞和夜凌殺得。”楚
修沒有說話。“
根據我們的調查,在月舞和夜凌殺掉這些後,還有一撥人過去,將兩人打成了重傷。”張珂繼續說道,“但暫時還沒查到這些人是誰。”
夜凌被捏斷了全身的骨頭,月舞也一息尚存,後去的一撥人沒有直接下死手,最大的可能就是讓楚修和天煞樓徹底決裂。“
去查龍家、凌家、烈風門。”
“我明白了。”張珂躬身後退。“
讓迦娜等人過來。”
“好,我去通知。”屠夫道。“
通知扎克老爹,讓他們帶人過來。”
“聯絡拉拉、厄瑞波斯、路易十七和羅拉維亞。”洛
洛薇兒躬身道:“是。”見
蘇秦已經包紮好了,楚修重新站起身,對周圍擁擠的人群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一群人很快往外走去,蘇雨柔擔憂的看了楚修一眼,也拉著聶小月往外走。楚
修將醫院的醫生重新叫回來,繼續給月舞治療。醫
生們恐懼的看著楚修,畏畏縮縮的不敢靠前,直到帶了幾個小時都不見楚修有任何的異狀,才慢慢靠了過去,幫他打下手。楚
修就像是面對一件國寶藝品一樣,每一個動作都是小心的,緊繃的神經從來沒放下過。月
舞傷勢很重,重到隨時會死掉。楚
修卻前所未有的平靜,他似乎連自己的心跳都聽不到,眼中只有面前那個女子。
回國以來,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希望能保護所有人,楚家、蘇雨柔、白牡丹……他將在國外是的暴虐和殘忍收了起來,就是為了能在國內呆下去,希望能與自己心愛的人長相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