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絲瞪了他一眼,重新將目光落在楚修身上,帶著幾分期待的問道:“那,楚先生,您有辦法治療我這種病情嗎?”楚
修點點頭:“治療只能補一時之需,想要徹底根除這種病情,還需要以調養為主。”他
拿起桌子上的紙寫下一個藥方,招來管家說道:“到你接我的地方去取這些藥來。”管
家有些發愣,看向安德路。
“還愣著幹什麼!”露易絲倒先不滿了,這病折磨了她十幾年,之前有醫生過來也只是簡單的止疼而已,根本沒辦法根治,現在逮到一個機會,她又豈會放棄!
至於戰神會跟逍遙無關的那些破事,她早就忘記丈夫的交代了,這些跟她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能比她治病要緊?
見夫人發怒,管家也不敢再停留,快步朝外走去。
“還需要一個封閉的房間。最好小一些。”楚修又道。
“書房怎麼樣?”露易絲也懶得去詢問安德路的意見,快速的道。楚
修點點頭:“可以。”安
德路無奈的看著兩人,明明是一場試探楚修的晚宴,怎麼真變成治病救人的了?
不過他也沒有反駁,自己妻子的病情他也清楚,如果楚修真能治好,倒是省了他不少的事情。
管家很快取了藥來,楚修將一部分藥分開,告訴露易絲食用的方法,又將另一部分直接熬開,讓人端到書房去。
等時候差不多了,他才示意露易絲和安德魯一同往書房走去。
密封的書房已經被藥草煙霧籠罩,房門一開,刺鼻的藥草味和溼熱的氣體撲面而來,安德路和路易斯直接捂住了鼻子,皺著眉頭不敢進去。楚
修停下腳步,看著兩人。露
易絲雖然不耐這種氣味,但想想這病情折磨起自己是更加痛苦,也就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安
德路猶豫了一下,似乎不願意其它男人單獨跟自己的夫人在這樣的房間獨處,捂著鼻子跟了進去。楚
修關上房門,示意露易絲趟的橫椅上,拿出銀針開始為她扎針。過
了不久,露易絲倒是適應了高溫和刺鼻的氣體,但捂著鼻子的安德路更加不耐煩,轉身往外走去:“楚先生有什麼需要叫我一聲就好,我就在外面。”楚
修沒有理會他,繼續給露易絲扎針。
露易絲抬頭看向離開的安德路一眼,見他用力的朝自己使著眼色,微微皺起眉頭,輕哼了一聲。
因為要扎針的原因,露易絲的披肩已經拿掉了,她此刻趴在橫椅上,香肩裸露,薄如羽翼的紗裙顯得似有若無,似乎用手輕輕一撩就會散去一般。再
加上她身上慢慢升騰起來的水霧,整個裙子很快就變得透明瞭起來。露
易絲轉頭看向楚修,卻見他目不斜視的給自己施針,似乎對這種讓任何男人的都趨之若鶩的美景視而不見,心裡不由生出一絲不滿了,難道我的魅力還誘惑不了這樣一個小夥子?這
時候她已經忘了安德路的囑託了,只想征服面前的楚修來獲得好久沒有體會到的成就感。
“好熱啊,楚先生。”露易絲用手扇了扇風,將肩帶往旁邊拉了拉。
她現在半側著,肩帶拉開,半片雪白頓時毫無遮攔的展示在楚修面前。楚
修淡淡的瞥了一眼,隨即收回了目光,平靜的道:“夫人再忍耐一下就好,這是治病的必要過程。”露
易絲一愣,臉色有些難堪,她已經做得這麼明顯了,到底是這小子真的什麼都不懂,還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她
抿著紅唇,咬著銀牙再次說道:“楚先生,這裡實在是悶熱的慌,你看我脫掉衣服再來施針怎麼樣?”
這夠明顯的了吧,她就不信這個世界上有不想將她剝光了看她身材的男人。不
料楚修的回答差點讓露易絲一頭撞死在橫椅上,只聽楚修說道:“針已經紮上了,不方便脫衣服,夫人還是忍耐一下吧。”
楚修現在算是看出來,這個女人雖然相貌絕美,但也並不是安分的主,她即便是真的受到安德路的囑託想以美貌從自己這裡換取一些資訊,但這時候也未必沒有逞強好勝的心思。
也不知道安德路平時是怎麼拴住她的,見露易絲被自己一句話懟得目瞪口呆、想怒又不敢怒的樣子,楚修撇嘴冷笑。不
過他也確定了安德路的心思,那就是他並不知道自己就是殺害亞德羅亞的兇手,這次的宴請只是像他之前想的那樣:試探一下逍遙武館有沒有南下的心思,會不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