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簡直不敢相信！”

一直到北極熊號徹底駛離了車站之後，謝柳娜？烏特金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激動和興奮，蹭的一下跳了起來：“爺爺，我不會是在做夢吧？快，快打我一下！讓我知道我不是在做夢！”

“哈哈，你當然不是在做夢！”

拍了拍孫女的小臉蛋兒，安德烈？烏特金開心的笑道：“相信我，那個人已經答應了要給你寫至少一首歌！而且他甚至還主動提出要給你們紅旗歌舞團寫兩首曲子……雖然很奇怪，但是他真的答應了！”

“呼……”

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謝柳娜？烏特金的整張俏臉似乎都佈滿了紅暈，依然是瞪大了眼睛連連搖頭道：“爺爺，你知道嗎？剛才聽到他說出那番話的時候，我差點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

……

“不好意思，我覺得我之前好像聽覺出了點問題！”

一直到北極熊號緩緩駛離了莫斯科的車站，而且在外面招手的烏特金爺孫倆消失不見了之後，劉暢就如同川劇變臉大師一樣，剛剛還在的笑容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瞪大的雙眼和高高豎起的眉『毛』！

“咳！咳咳！”

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孫鵬輕笑道：“呵呵，暢姐，您的聽覺當然是沒問題的，事實上您上個月才去醫院做了全面體檢，結果表明身體的狀況非常好……”

“……”

聽著孫鵬睜著眼瞎扯淡，劉暢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好在等兩人在孫鵬的包廂裡坐定了之後，孫鵬收起了嬉皮笑臉，認真的問道：“暢姐，您是不是對那首《白樺林》非常喜歡？放心吧，這首歌我是不會賣給他們的……我把它的決定權送給你，你願意給誰唱就給誰唱好了！”

“啊？不，不行！”

劉暢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滿臉通紅的急忙拼命擺手。

送給她一首歌？

先不說這首歌到底是不是非常經典，光是掛著一個老白的名字，劉暢她也不能隨便收啊！雖說兩人的關係很親密，孫鵬也一直沒有把她當外人看待，但是這種事情劉暢還是覺得超出了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外。

“行了，不過是一首歌而已！”

早已經放棄了追問那天反應的孫鵬擺擺手，笑著說道：“而且我只是說這首歌的決定權送給你，並沒有說後面賣的錢也給你啊！這首《白樺林》本來就是寫給你的，所以自己留著也好，交給其他人唱也好，就由你來決定好了。”

不是孫鵬小氣，而是他知道劉暢肯定不會要。

就算是劉暢真的要了，恐怕到時候也過不了經紀人的那一關——別看孫雅跟劉暢的私交更好，但是和工作有關的事情，她肯定是不會通融的。要不然劉暢可以要一首，將來其他的人是不是也可以？

“……好吧。”

這次終於聽清楚了孫鵬的話，咬了半天嘴唇之後，劉暢總算是點了點頭，眼中隱隱感激的說道：“那就謝謝你了小鵬，我，我確實挺喜歡這首歌的。”

如果只是決定權的話，那就沒問題了。

看著劉暢一副如釋重負，暗暗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孫鵬下意識的張了張口，想要問問她那天到底在想些什麼，白樺林裡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麼。但是嘴巴剛一張開，孫鵬就把它給閉上了——壓下自己的好奇心，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不過孫鵬這邊的好奇心壓了下來，但是劉暢那邊卻依然疑『惑』著，忍不住問道：“小鵬，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只是陪著你逛了一遍紅場和克里姆林宮而已，你就答應給那個謝……謝什麼來著？”

“謝柳娜！謝柳娜？烏特金！”

無奈的攤了攤手，孫鵬再次向劉暢強調了一下那個女孩兒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劉暢是怎麼回事兒，明明去美國的時候記人名一記一個準，簡直就像是個土生土長的美國佬一樣，偏偏來到了人家蘇聯的地盤就徹底不一樣了，簡簡單單的名字總是記不住。

“對，謝柳娜！”

點了點頭，劉暢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麼就答應要給她寫歌了？而且還不止一首……難道就因為那丫頭長得漂亮，腿夠長？”

“……”

眼皮子連著跳了好幾下，孫鵬趕緊開口道：“暢姐，話可不能『亂』說啊！尤其是不能回國後『亂』說！我怎麼就圖她長得漂亮腿長了？我是圖他們蘇聯明年的衛國戰爭勝利七十週年慶典而已！”